姚寅笙淡淡地看着女人，“麻烦您搞清楚顺序，是您先答应说实话了，我再答应帮您。好了，先下楼吧。”说完姚寅笙掰开姜远母亲的手，自己先下楼了。

楼下姜甜已经被送上救护车，正等着姜甜母亲上车呢，姜甜母亲自己一步步走下来，没有人愿意搀扶她，即便是一些心软的妇人，也只是流露出可怜的目光，但并没有采取行动。救护车又呜哇呜哇地离开了，姚寅笙没有跟上，而是打算找到姜远，让他恢复正常，从他口中问出更多事情。

“姜远还没找到吗？”

高欢康帮忙问了一圈，还是摇摇头，“他们都说没消息。”

姚寅笙觉得不能等了，她上楼从阳台那儿找到了一件男士衬衫，一只手掌压在上面开始念念有词：“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处，庙宇村庄。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今请山神，着意收寻。收魂附体，帮起精神。”

片刻之后，姚寅笙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土腥味，完全是那种已经干硬的土块的味道，这种味道萦绕在姚寅笙四周的感觉，让姚寅笙感觉到无比压抑。眼前的景象一片漆黑，姚寅笙只听到了几声微弱的傻笑，那应该就是姜远了。

“姜远，你在哪里？”

“嘿嘿嘿......嘿嘿嘿......”

“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