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摇摇头,“不认识,您为什么要在这里上吊?”
“我的儿子不向着我......他帮着别人不帮我,我......我都这样了,他都没发现我。”说着,左楚流下了眼泪。
“要不您先下来,您这样歪着脑袋我也挺累的。”
“......也是哦。”
左楚在姚寅笙的帮助下,落地踩在两张黄符纸上,门口的文昆洛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他快要惊掉了下巴,“这......还能这样的?”
姚寅笙把黄符洒在地上让左楚能走出去,然后对文昆洛说:“收拾一下,找个地方让老人家坐下来好好说。”
还没回过神来,左楚跟姚寅笙就已经从文昆洛的左右两边路过了,留下一地的黄符纸。左楚在沙发上坐定,抬头环顾四周,“不一样了,全都不一样了。”
姚寅笙让文昆洛拿来一碗生米,香火插上,等香灰全都落到米上了,姚寅笙把碗推到左楚面前。左楚道了谢,端着碗慢条斯理地用手抓起来吃,很显然他是已经饿坏了,但还是端着架子不能失了风度。
等左楚吃完饭了,姚寅笙才告诉左楚,“这间房现在已经易主了,现在是文先生一家住在这里,您刚才说您儿子不向着您,吃饱了能跟我说说吗?”
左楚吃饱了放下碗,开始拿出手绢抹泪,“我那儿子不孝啊,结婚了就不记得自己家了,吵架都不帮我了。”
这个叫左楚的老爷爷,家境显赫,祖上富过,他小的时候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小少爷,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变成了普通人。左楚当过老师,又是老式家庭出身,对礼节非常讲究。但左楚其实仍然心高气傲,总觉得吧,别人得给他露出自己的天灵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