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刘政武的病房，齐千松是松了一口气了，但转而也看向姚寅笙，“小姑奶奶，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姚寅笙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沈肃，沈肃也明白，“需要我回避吗？”

这么直接，反而搞得姚寅笙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分局的局长，还是顺路把她带过来的人，不让人家听一听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姚寅笙干笑两声，“回避倒是不用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找一个人少的地方谈谈吧。”

“那就去我办公室吧。”

“哦，好啊好啊，对了，你办公室有早餐吗？我后半夜都没睡觉，现在又一大早就过来了，还没吃早饭呢，现在肚子有点儿饿。”

“行行行，

你想吃什么，直接跟我的秘书说，一会儿东西买来了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秘书把早餐买回来了，姚寅笙拿起一个大包子就啃，一边啃一边把昨天晚上做梦的内容告诉齐千松。齐千松听完却锁着眉，表情并没有放松。姚寅笙吃了两个大肉包就已经饱了，坐在沙发上揉肚子，一边揉一边一点一点地给自己送下一口又一口豆浆。

“老沈，你觉得这件事怎么看？”

“局长，我觉得就像姚老前辈说的那样，咱们在人间看紧九咒塔是关键，现在地府也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我们就算想帮忙也进不去，地府的情况现在也尚不清楚，我们贸然前往说不定损失更惨。”

齐千松想了想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老沈，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小姑奶奶，你跟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