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唇上的血丝吸引了注意力还是被银月企图逃离的动作刺激到了神经,宋知棠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她像是猫扑一般凑到了银月的跟前,二人隔着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呼吸可闻。
银月这次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反而像是鼓励一般伸出手揽住了宋知棠的后腰,甚至为了给宋知棠行方便,他还将其整个人抱着跨坐在了自己身前。
宋知棠顺从地被银月揽进怀里,目光所及就只有那一张沾染了血丝的薄唇。
她顿了顿,像是在确定什么,感受到银月确实没有拒绝的意思后她缓缓向前。
温软的唇触碰到男人带着几分寒意的薄唇,滋味很并不是特别的好受,但宋知棠无暇顾及其他,只伸出舌尖飞快将男人唇间的血丝卷进了自己口中。
正当她快要将那点血迹舔舐干净时,男人却骤然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掌。
“唔……”
随着麻痒袭来的,还有撬开唇瓣的舌尖力道。
银月是突然变得强势起来的。
他像是一位寻求不到甘露的干渴旅人,偶然发现了一处供人解渴的甘泉,带着几分急不可耐,大有一种将整个泉眼喝干的架势。
宋知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套的牢牢的,口腔里的所有地方被重重的力道席卷而过。
她呜咽了一声,有些受不住地捏紧了银月肩膀上的衣料。
少女脸颊粉粉的,眼尾红红的,像是有水汽在眼眶周围弥漫。
银月轻笑着,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撤出来。
离开的间隙还不忘在少女唇瓣上重重地吮吸了下。
宋知棠像是被欺负透了,整个人都颤抖着。
眼角还挂着湿气凝结成的泪珠。
银月喉结微动,唇齿间都是少女身上的甜味儿,这一点点对他而言无疑饮鸩止渴,少女太过甜美,如果不是对方抖得太厉害,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放开她。
宋知棠软了力道,整个人都有些坐不住,像要下滑。
银月眼尖地将其抱着往上揽了揽。
【好好好,在这儿等着是吧】
【天杀的nco,有什么是我们VIP不能看的?】
【啊啊啊为什么啃个嘴都要打马赛克啊,这日子我真过不下去了】
【日泥码,退钱】
【唉,我以为这破鱼不行,谁知道是我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人家行得很,专门趁着这个时候欺负我老婆是吧】
【话说这破鱼到底给老婆使了什么迷魂计啊,那滴血的效用就那么大吗】
【怎么还有笨蛋,老婆一看就是被下蛊了】
【啊,老婆不会真的要因为这种下作手段爱上着条破鱼吧?那还能不能出副本啊】
【不会真给这条鱼整成压寨夫人了吧】
弹幕有人欢喜有人愁,宋知棠却在银月怀里缓了许久。
不知道是因为天色已经将近凌晨,还是白日里又进山又跑了好几次宋与之那边太过疲惫了,宋知棠缓着缓着就在银月的怀里睡了过去。
银月抿了抿唇,垂眉看着少女恬静的睡颜,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轻将少女抱着放在了自己身旁的位置。
……
宋知棠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等她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而身旁早已经没有了银月的踪影。
她伸手探了探,带着一丝冷。
看样子银月是很早就已经起来了。
没等她细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就响起了宋与之的声音。
是笺灵,此前在慈宁精神疗养院那个副本里她用过。
原来是宁俞那边有了发现,因为想着几个人在一起商量方便一点,宋与之便直接到银月这栋小楼下用道具联系上了宋知棠。
好在宋知棠刚醒没多久,也省得他到时候再叫上宋知棠一起重新商讨了。
宋知棠被宋与之一打岔,也索性暂时将昨晚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清晨起来思绪还茫茫然然的,她只能下楼简要洗漱了下,就和宋与之去了他所在的那栋小楼。
银月不清楚去了什么地方,宋知棠在楼下也没有碰到他。
她只是稍微疑惑了瞬便将其又抛到了脑后,当务之急是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