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河微微一笑道。
“老爷子,没什么事儿,我们说别的呢,您不要担心哈”
“不是小飞又惹什么祸了吧”张怀志问道。
“没有,小飞好得很,他能惹什么祸呀”
“您放心,没事儿的。”张艳河说道。
听张艳河这样说,高峰鼻子都要气歪了。
“哼”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跟破烂飞那狗杂种都是一伙儿的。”
“还有你老五,那狗杂种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身为文保一把,群众举报证据确凿你却置之不理,反倒处处为破烂飞开脱,你是怎么想的”
“你这么做对得起师父吗”
“大师兄您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呀”贾元气呼呼的说道。
“哼”
“你不用解释,你们都顾忌破烂飞是吧,老子不怕他。”
“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东西翻出来。”
“你们不去就给我让开,我自己去。”
高峰说着,趁大家不备,直接冲进院中。
大师兄如此冲动,贾元头都大了,在后面边追边喊。
“大师兄你回来。”
“你不能这样啊”
“大师兄,大”
冲进院中刚跑了两步,贾元却瞬间呆住了。
高峰在东墙角破烂堆前站定,扭过头看向贾元,脸上露出最狰狞的表情。
再看高峰脚下一件遍布红变绿秀的大壶,不是二祀其卣又是什么啊
看到这东西,随后冲进来的张艳河高贺年等人更是呆若木鸡。
“老五”
“看到没有”
“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你们都相信破烂飞不可能收取贼赃,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高峰厉声喝道。
说这话时,高峰脸上异彩连连,就连抬头纹都舒展了很多,好似回光返照一般兴奋的不得了。
整个人在这一刻仿佛都年轻了十几岁。
高峰的确激动,而且激动的都有些变态了。
激动的不仅是找到遗失的重宝,更重要的是在陆飞家中找到的二祀其卣。
该死的狗杂种,你他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把谁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