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小人与族弟在京城各有一处宅院,今天早上他过来向小人寻求庇护,小人才知他已经把宅院卖了,请凶谋害公主,小人可以性命担保,此事孙家本家和小人皆不知情,还请陛下看在叔父富阳侯往日有功的份上,法外开恩,只求陛下饶孙氏族人一命。”
孙栋痛哭流涕,在地上不住磕起头来。
“好。”
赵德清点点头,又看向了京兆府衙门捕快:“许捕快,那孙百川身材如何?手上可有老茧?”
“回陛下,孙百川身材魁梧,从手上各处来看,应当是习武之人。”
许远山再度拱手。
跪在地上的孙栋已然有些不淡定了,陛下显然是在怀疑他了,不过此时他还能勉强保持镇定。
“朕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知道你这位族弟谋害公主之事?”
赵德清的话已然显得声色俱厉。
“是,小人实在是不知情,若是早知他有此心思,就算拼死也会把他劝回来。”
尽管心中已然开始担忧,但孙栋依然答的毫不犹豫。
能不能蒙混过关他不知道,但承认那就必然是个斩立决,欺君之罪已经犯下了,不能撑也得硬撑。
“朕又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当着朕的面欺君,你们孙家的后辈莫不是都是此等胆大妄为之人?”
赵德清冷漠盯着地上的孙栋,大感无语道。
“陛下,若陛下以小人身体力气不及族弟为由就以为小人欺君,恕小人不敢承认。”
孙栋以头贴地,死咬着牙争辩道。
“你刚才说了,你族弟是单人独骑赶到你府上,你若真是有心大义灭亲,就应该拿下他再过来跟朕解释,而不是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