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狱头儿领着几个牢卒亲自带路,把几人带到几座牢房前:“几位大人,这就是昨夜收押进来的可疑人等房间。”
唐宁和高天石上前查探,还没走上几步,就见牢房内突然有人扑了过来。
呛啷!
吓得狱头儿急忙拔出腰刀,带人挡在了两人身前大声呼喝:“退回去!”
“唐小侯爷,我和家翁冤枉啊,还请唐小侯爷给小人和家翁做主。”
一个身穿睡衣的青年急忙退后几步,跪在地上冲唐宁叩起头来。
“你是什么人?”
唐宁望着眼前的青年,实在想不起来印象。
“回小侯爷的话,小人是钱康,家翁名叫钱有望,家住东三巷子,小侯爷您大婚时,小人随家翁前去随过礼,所以记得小侯爷相貌,小人和家翁什么事也没干,就被抓到这里来了,还请小侯爷救家翁一命,小人谢过小侯爷了。”
青年说了几句又叩起了头。
“你先起来,你父亲怎么回事?”
唐宁没有靠近,立在原地问道。
这位青年一声喊,自己这身份算是暴露了,若是和这青年同监房里真有蛮族细作,或是本身他就是,趁自己没注意给自己来一下,那他娘的可真就太冤了。
青年闻言连忙从身后扶起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儿,来到监室栅栏旁哭诉道:“家翁体弱,昨夜身着睡衣被抓了过来,感染风寒快不行了,还请小侯爷救救家翁。”
唐宁闻言看向皇城司提举高天石,高天石皱眉对狱头儿道:“去检查一下。”
“是。”
狱头儿使了个眼色,挂着钥匙的牢卒忙打开房门,将老头抬了出来,探探鼻息摸摸额头:“几位大人,这老头儿确实是风寒症状。”
“把姜汤拿来给他灌上一碗,带他去看大夫。”
高天石沉着脸下令。
看着父亲被抬走医治,名叫钱康的青年缓了口气,跪在地上接着道:“多谢小侯爷,多谢这位大人,还请小侯爷和这位大人替小人和家翁做主,小人和家翁真的没有窝藏可疑人等啊。”
“你真叫钱康,父亲叫钱有望?可有人证明。”
唐宁盯着青年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