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来了,您在为何事烦忧?”
正在此时,一个面容俊朗,身材略显魁梧的汉子大步走了进来问起。
“霍冉,你可算来了,月使不知所踪,陆远桥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孤不得不把你叫过来替孤分忧了。”
余治缓了口长气,迎向来人说道。
“月使失踪,陆远桥凶多吉少?主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了?”
名叫霍冉的汉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皱着眉头疑虑问道。
“月使最后传来消息的一次,还是她和楚州刺史岳寒松打算从桂平驿馆里逃出来,后来就渺无音讯,孤本来想派远桥就探探那唐宁动向,结果唐宁进了寒山城,他却没有回来……”
余治将两人的事一一告知了这最后一位亲信,他现在急需找到破局的办法。
“主人,这个唐宁真这么难对付,不能想其他办法杀了他吗?”
霍冉听罢,多了几分迟疑说道。
“要真有这么容易,远桥也不会失手了,唐宁的锦衣卫衙门散布在各州还不到一年,那些人手对我们而言都是陌生的,但那些人的实力也确实不可低估,贸然行动希望渺茫啊。”
余治叹了口气,缓缓说了起来。
他们本来就还一直被皇城司追杀着,对于新出现的锦衣卫,他们有什么路子,具体衙门怎么样他们都不知道,刺杀谈何容易。
“主人,您方才说柳云飞死了,您和他谈到什么样了?”
霍冉主动问起。
“这个老东西不见兔子不撒鹰,现在看来,他当初跟孤说的那些话可能都是在敷衍孤,唐宁刚来他就死了,孤猜测他是被唐宁逼死的,该,但是现在没有证据。”
余治此刻也有点想明白了。
这位沐阳侯从见他的时候都是被逼着见的,后来也是光打雷不下雨,嘴上什么都有,能让他看见的行动一个没有。
“沐阳侯死了,江州前来吊丧的人也应该不少,那么生面孔,唐宁手下的锦衣卫也认不出来吧,不如我们悄悄进城打听一下?”
“方才探子禀报我也这么想过,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你现在一说,孤就能下定决心了,派人进城,看看沐阳侯府到底对唐宁什么看法,能不能利用一下。”
两人合计之下。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