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清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接过李德全搬来的椅子换了方位坐下。
“陛下,你要这么说的话,臣还真有些话想跟你说。”
唐宁也接过椅子,面向这位岳父陛下坐下道:“臣想问问在本朝之前,中原王朝的敌人可曾从海上来过?”
“哦?你可是听说过沿海海寇之事了?”
“正是,臣听说过海上有海贼作乱。”
“海寇之事,越州刺史曾给朕禀报过,他说海上海寇人数不多,朝廷水师一旦出动,这些海寇就撤往深海,难以追踪其据点,追击过远又劳民伤财,只能让朝廷水师沿海巡逻,见而击之,还有益于朝廷水师,不易使其产生懈怠之心,朕觉得有几分道理,就下诏让水师这么做了。”
赵德清将此事详细告知这位女婿道。
“这么说来,我中原王朝的敌人,从未来自过海上。”
唐宁听着岳父陛下话语中的意思推断道。
“不错,我中原王朝自千年之前一统之后,论地大物博,百姓人口从无它国可以比拟,想要从海上与我中原王朝为敌,恐怕光是造船就能耗死一个国家,就算能过来,没有陆地上的钱粮支持,它又如何能进占我中原之地,更不必说我中原王朝也有水师,还有无尽的人力财力可以支持。”
赵德清话语中隐隐带着自豪道。
“臣明白了……”
唐宁若有所思,他好像明白了这位岳父陛下话语中的意思。
中原王朝的帝王不是没有注重过海防,而是打心眼里不认为敌人能来自海上,就算来了,也不可能是占尽了地利人和的中原王朝对手。
既然如此,那朝廷的水师只需要守好海疆防防海贼就可以了。
“憨子,你对侵扰我大夏沿海的海寇有什么见解,说来让朕听听?”
赵德清望着面前的唐宁问道,他隐隐觉得,这位女婿是对大夏的海疆的有了其他的想法。
“陛下,臣此次没有亲自到达沿海,也没有见过大夏水师如何与海寇交战,不过听说海寇之患越发严重,已经有不少商船和商人惨遭海寇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