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冲出厂大门后张凡仲就愣住了。
眼前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看山形轮廓十分的熟悉,但水泥路没有了,就连土路、小路都没有一条。
张凡仲看向后视镜,宽阔的厂大门踪影全无,映入眼帘的依旧是葱绿的青山、茂林。
真是见了鬼了!
挂倒档,张凡仲这一退又回到了工厂,徐家驹走出门岗室问道:
“你咋个又回来了?”
张凡仲面对大门外那一条蜿蜒的水泥路再次踩下了油门,结果依旧如刚才一样,还是那个没路的山林。
“嘁!搞啥子名堂?”徐家驹看着小车开出去跟着出了厂大门,准备问问张老二在做什么。然而出去一看,公路直到拐角处都是空荡荡的,张凡仲的车都跑不见了影子。
走回到门岗室刚坐下,就看见张凡仲又从厂大门走进来了。
“咦,老二,刚才车都看不见了,你在哪里的哦?恁么快又回来了。”
张凡仲朝四周看了一下,转身又走出了厂大门。
徐家驹就这样看着张凡仲来回走了几趟,最后气急败坏地朝徐家驹喊道:
“络儿胡,你出去看下我的车在不在门外?”
没看见他的车啊!徐家驹走出厂大门到处看了看,就这么一条公路旁边又没有岔道,就是没有小车的影子。
“没有看到。公路上啥都没得。”徐家驹对张凡仲道。
虽然没有路,但小车明明就停在厂门外,徐家驹居然没看见?我两个去的不是一个地方?
没有路,我怎么回家?
张凡仲把车倒回厂区,朝江边码头开过去。实在不行坐船去市区再乘公交车回家。
来到码头把车停了,然后来到趸船买了上水的船票。
等了二十来分钟,终于上了客船。
随着哨音,水手开始解开缆绳,客船慢慢离开了趸船。
“噗通。”一声,张凡仲凭空落入了水中。
“尼玛!”冒出水面的张凡仲一眼看过去不由得骂娘。
码头不见了,码头后的建筑物统统不见,露出一片树木茂盛的青山来。
江边长大的张凡仲扑腾着朝岸边游,半道上码头、趸船这些一下子又出现在了眼前。
“呀,有人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