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合适!”
刘水生气的又想拿烟袋杆抽这臭小子了,但到底他不是薛丰年爹妈,不能把孩子硬逼着相看,沉默半晌叹气道:“你娘就生了你这一个,那时候条件不好她熬坏了身子,你们老薛家虽然在咱平安大队不是大姓氏,可你也不能就让这姓在你这断喽,你爹……”
刘水生一边说一边观察薛丰年的神色,见这小子神色如常,刘水生气的直咬牙:“我在这跟你说了半天你往没往心里去?”
薛丰年看向大队长:“二舅,我真不能……”
“啥意思?”刘水生有些惊讶:“啥叫你不能?年小子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他这外甥该不会是有啥毛病吧?难不成是小时候遭罪坐下的病根儿?
薛丰年见二舅误会了,索性连解释都不解释:“就……哎呀,二舅你别问了……”
刘水生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年小子这么个大小伙子咋就得上这毛病了?
他看向薛丰年的眼神愈发怜爱:“年小子,你跟二舅说实话,你啥时候知道的?”
薛丰年胡话顺嘴就来:“前几年,十六七的时候。”
刘水生一想可不是么,人家十六七的大小伙子都跟个热火罐似的,可他这外甥这些年都“无欲无求”跟个冰人儿,现在想想要是没那毛病,咋可能这样!
“哎呦,”大队长叹气:“这让我咋跟大妹交代啊……”
“二舅你别这样,”薛丰年看着二舅这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儿:“二舅啊,我的婚事您就别操心了,我现在这样也挺好,难不成我不找媳妇你就不疼我了?”
“你这说的啥话,”刘水生叹气:“不管咋地你就是我儿子!可……可哪有人不结婚就自个儿过一辈子的?到老了你可咋整,谁在你跟前端水送药的?”
“丰年啊,你听二舅说,现在的技术比以前好多了,要我说趁着年轻咱抓紧治,兴许过几年就治好了!你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