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轲比能再一次满是欣喜地看向马谡。
马谡则是一脸坦然。
最后一句自然是他信口开河的。
我大汉疆土岂能容尔等杂胡觊觎?
彼时,魏国必定不遗余力地反扑长安,到那时候便是我大汉王师坐收渔翁之利之时。
马谡收起心中思绪,见大事已成,他也不愿多做停留,他终于再次向着轲比能施了一礼,随即开口说道:“既如此,在下就告辞了,祝愿大人旗开得胜。”
言罢,马谡转身便走。
“且慢!”只听锵得一声,眨眼间,马谡就发现一柄明晃晃的胡刀横在他的脖颈之间。
“大人这是何意?”马谡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慌乱异常。直到方才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而现在他却不知对方要做什么了。
轲比能冷冷地说道:“大汉的诚意我是看到了,但我这人有个习惯,在真正拿到手之前,绝不会放松警惕。”
“所以,还请贵使留在我的军中,直到诺言兑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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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安西将军府。
近来,夏侯楙过得很是快活。
儿子夏侯献和族弟夏侯霸都纷纷请命去军中练兵。按他们的意思,关中虽无战事,但不能疏于训练。
想去就去吧,正好这府上也清净了许多。
“接着奏乐,接着舞....”夏侯楙吆喝间拿起手边的美酒,直往嘴里灌。
见夏侯楙弄得满嘴都是,身旁美妾赶忙拿袖子为其擦拭,“将军,您可慢点喝啊~”
“好好好~”夏侯楙好不快哉。
就在这时,门外跑来的甲士打扰了他的雅兴。
“将军!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夏侯楙猛得从榻上坐起身,表情很是不满。
“斥候来报,说是,说是鲜卑蛮王轲比能领五万大军南下,直逼长安而来!”
“啊!?”夏侯楙如梦初醒,赶忙一挥手,“都滚出去!”
“将军...”甲士低声喃喃。
夏侯楙又慌又怒,大喊道:“还愣着做什么!?”
“快去叫吾儿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