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头人伸手令人止步,指着那个方向,“我口渴了,喝点水再走。”
话音落下,几个鲜卑人就这么迈着大步向那水缸走去。
“中原人真有意思,这水缸上放干草是有什么讲究吗?”头人打量着眼前的奇怪搭配,啧啧称奇。
几个鲜卑人摇摇头,回答不上来。
鲜卑头人懒得想了,伸手就要摸向干草,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弓弦拨动声响起!
鲜卑人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下一秒,一支冷箭从后方极速射来,力道之大,当场就击穿了鲜卑头人的后脑勺,头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便扑通一声一头栽进水缸。
水缸中旋即发出“哎呀”一声的尖叫,一旁的鲜卑人顾不得在意水缸中里动静,纷纷拔刀向后方张望。
“什么人!?”
嗖!
又一支箭破空而来,直击其中一人额头。
看着族人应声倒地,其余鲜卑人咬牙切齿地看向院墙上的男人。
只见那人一身干练的灰色皮甲,靛蓝色的大氅随风舞动,手持强弓,目光如炬。
那人再一次抬手取箭,几个鲜卑人清楚地看到对方结实的手臂上有着一团类似鲜卑人刺青!
来不及思考,又是一箭袭来,又是一人当场毙命。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拿起弓箭迎敌,甫一抬头,对方竟不见了踪影!
“在那!”
有眼尖的鲜卑人找寻了目标,却奈何为时已晚。
方才的男子已然收弓换剑,仅仅几个呼吸间便到了几人眼前。
一剑,喉间甜。
一剑,背中伤。
一剑,魂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