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邓艾率军抵达了天镇县。
他甫一进城,便收到传令,说是征北将军在县衙府堂等他。
“将军已经到了?”邓艾来不及吃惊,安排好驻军之后便飞速赶往了那里。
"将军!"邓艾带着人一进府堂,便双手奉还印信。
夏侯献接过节钺的同时握紧邓艾的双手拍了拍,“士载辛苦了。”
“不敢。”邓艾感叹道,“将军十几日狂奔上千里,艾,岂能有将军辛苦。”
“且先座吧。”
“将军啊!”忽然堂外传来一声,听着嗓门只能是那个文钦无疑。
只见文钦大步走了进来,竟是先在夏侯献面前夸起了邓艾:“您是不知道,邓士载几乎没费一兵一卒就在高柳塞将鲜卑人的数千大军烧得灰飞烟灭!”
“哦?”夏侯献很是惊讶,“还有这样的事?”
他让文钦细细说来,但对方似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就是很厉害,但就有一点想要吐槽,那便是日后别让他总去打败仗了,若是打成了惯性,说不定哪次就真一败涂地了。
后来,还是王濬、辛敞等人为夏侯献讲清了来龙去脉,后者不禁对邓艾刮目相看,仔细想想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在脑海中联想着这场大火,忽然觉得,这似乎与“演义”中的火烧博望坡有几分相似之处。
值得一提的是,那故事中被烧得一干二净的倒霉催,正是自己的祖父夏侯惇.....
就在几人有说有笑之时,文钦竟是瞧见诸葛诞在席位上坐着,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哟!”文钦贱兮兮的挪了过去,“这不是咱们的诸葛太守嘛,喝着呢?”
诸葛诞当真是讨厌这粗野匹夫,若不是为了保持形象,他真想一口茶水喷对方脸上。
“文校尉来一杯?”诸葛诞假惺惺的抬起茶碗问道。
“我可不来!”文钦一脸鄙夷,“那玩意喝着有啥意思。”
诸葛诞给了他一个白眼,懒得理会。
文钦同样是如此,当即就转过头去。
“不对啊!”可停顿了片刻,他又忽然转身,无比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