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筑鞬一低头,手上捧着得“老丈人”正死不瞑目地盯着他!
“入他嬢的!”他赶紧把那东西丢到地上。
阿龙朵你在做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郁筑鞬拼命找寻阿龙朵的身影,只见对方趁乱钻出了人群,三两下解决了身边不知所以的几个鲜卑武士后扬长而去,很快他就被人群挡住了视线。
“大人已死,我等当立贯布朱(轲比能之弟)为新的部落大人!”一鲜卑贵族当机立断。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匍匐在地放声痛哭的贯布朱。
然而此言一出,只会使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郁筑鞬的部众抢着为自己首领出头,直接便拎着刀冲了上来。
郁筑鞬见势头有利,索性把之前的事都抛之脑后,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胡刀。
方没走两步,他便感到胸中一紧,一把利刃从他的胸前捅了出来。
混乱的场面一直持续到魏军铁骑的到场,鲜卑人或是一哄而散,或是束手就擒。
半个时辰后。
戴胡阿狼泥一脸遇到了救星的模样,对着身旁的文钦谄媚道:“待会还望您在征北将军那替我美言几句。”
文钦不以为意地点点头,看在对方在这次袭营中出了不少力的份上,姑且答应了。
“你这路带的对吗?”文钦发出疑问。
“您还信不过我嘛。”戴胡阿狼泥笑道,“再说了,此处地理也不算复杂,只要沿着歠仇水走就行了,只有傻子才会走错吧。”
文钦脸色一黑。
一旁的张特挤眉弄眼,示意这家伙别说了。
......
“情况就是这样了。”
看着眼前归来的信使,夏侯献摆了摆手让他先下去。
原本,王松一开始派回的人说,鲜卑人正在集结军队打算夜袭。
于是他早早做好准备,扩大警戒范围,并提前让士兵们用饭,准备战斗。
而当一切准备就绪,第二个回来的人又说,鲜卑人可能不来了。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在完善工事,带头动员将士们将壕沟木栏等又进行了加固。
而第三个人回来报信时,内容却是匪夷所思:
轲比能凉了。
夏侯献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