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这次又是什么病?”
“这个实在不知。”贾充一脸随意,“唉,人老了嘛,毛病多点很正常,明公管他做甚,说不定马上就随司空去了。”
“公闾休要胡言乱语!”夏侯献忽然严肃地看着他,“司空和太傅都是令尊贾公的挚友,既是你的叔伯又是大魏四朝老臣,对他们要有最起码的敬重!”
夏侯献并非惺惺作态,而是在提醒贾充。
私底下如何暗流涌动都无所谓,但明面上,他和他的政治团体应当以匡扶社稷的正面形象示人。
贾充面露惶恐,连说自己该死,夏侯献又宽慰了几句,此事便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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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贾充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对了,明公还记得前些年司马师又续了一房妻子?”
“我记得是尚书李丰之女。”
“正是。”贾充道,“我听闻那女子生得颇是美貌,未出阁前便是远近闻名的才女。”
听到这,夏侯献挑了挑眉。
怎么?你贾充也好人妻?
不过话说回来,那李婉本就是历史上贾充的原配,在因“夏侯玄案”受到株连,将被流放乐浪郡前,他二人郎才女貌,临别前还作了一首颇有意境的离别诗。
若不是贾充日后所为太过辣眼,后世说不定给贾充安一个“情圣”的名号。
“说重点。”夏侯献收起思绪,让他继续说。
贾充道:“司马师偶尔会带着妻子去李丰的府上做客。”
“那又怎样?”
“明公啊,你难道忘了,李丰之子李韬可是娶了齐长公主为妻。巧得是,就在大将军出征后没多久,陛下便纳了司马师的女儿入后宫,封为美人。”
“司马师的女儿....”
夏侯献小声嘀咕着,他记得司马师的五个女儿全部出自已故的夏侯徽,曾经他偶然间听闻,说是其中某个女儿继承了夏侯徽的容貌和才学,颇为受宠。
“啧...”夏侯献有些无奈。
要不怎么说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呢。
他们总能想办法向上攀升。
司马师这是仕途走不通,走外戚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