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钦的任命也是显而易见,他被朝廷加封为左将军,都督淮北诸军事。
席罢,宾客散去。
夏侯献把文钦留下,欲交待几句。
“仲若啊,那个阿鸯....”
话没说完,文钦一摆手:“规矩我懂,阿鸯虽然从小没离开过我身边,我也舍不得,但洛阳不是有小妹在嘛,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是大魏边疆重臣约定俗成的规矩,要留质子在京。
文钦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夏侯献,又道:“丞相,阿鸯就劳烦你照顾了。”
说完,作势一抱拳正要离去。
“慢着。”夏侯献叫道,“好你个文仲若,自己儿子不好好抚养,甩给本相当甩手掌柜?”
文钦一愣:“丞相?”
夏侯献道:“阿鸯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未来应当在军中,一直待在洛阳能学到什么东西?”
文钦大喜,“多谢丞相!”
可转念一想,他又皱起了眉头问道:“那这规矩....”
“怎么?”夏侯献反问,“你还想把阿虎也带走?”
文钦懂了,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幼子文虎才五岁,本身也应该留在洛阳,于是乐呵呵地说道:“不敢,不敢。”
数日后,到了文钦离京赴任的日子。
府门外,文鸯回首看了一眼府邸,这是他生活了九年的地方,一朝离去,很是不舍。
“阿鸯,上车吧。”耳边传来阿父的催促。
他又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登上马车。
“阿鸯!阿鸯留步!”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文鸯赶忙对车夫道:“停车。”
他走下马车,回头看向着气喘吁吁的夏侯森:“森兄,昨日不是已经搞过饯行宴了?”
夏侯森调整着呼吸,道:“呼~~我忘了一件事。”
说着他卸下腰间佩剑,“喏,这个送你。”
文鸯眼睛一亮,却是问道:“这不是森兄的新欢嘛,君子岂能夺人所爱?”
夏侯森把宝剑递到文钦面前,“我那日说过,宝剑当赠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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