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弟弟臭骂了一顿,叫他谨言慎行,没事不要说这些会掉脑袋的话。
郭配捂着肿胀的左脸,连连点头认错。
到了最后,郭淮收起怒意,拿起筷子,看了他一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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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平阿。
“哈?”文钦起初听到消息时,嘴巴张得老大,“朝中竟然有人敢行刺丞相?反了天了还!”
将军府长史庾纯见状赶忙拉住他:“将军莫急,丞相控制了局势,此事已经平息了。”
文钦一愣,“我说谋甫啊,你说话能不能别说一半啊。”
庾纯辩解道:“将军你也没让我说完啊。”
“好好好。”文钦摆手,“是本督的错。”
就在这时,门外跑来一人:“都督,您快去军营看看吧。”
文钦和庾纯对视一眼,脸上皆是疑惑。
.....
军营里,身姿高挑的文鸯赤裸着上身,目光桀骜地盯着眼前的几个军士。
方才文鸯巡营时听到几人闲言碎语,说他文鸯是仗着父亲是淮北都督,才得以在这么小的年纪做曲军侯,对此很是嗤之以鼻。
“还有谁说了?大方承认!”文鸯高声质问道。
紧接着又有几个军士围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服。
但更远处看热闹的老兵,脸上就玩味得多了。
“这几个新来的不知死活。”有个老兵指着那边数了数:“一、二、三....六个人。”
数完,他朝着身边的人道:“哎,咱们赌点什么?”
“赌什么?”
“赌文军侯几息之内能将他们全部撂倒。”
“好,我赌十息之内。”
“我赌五息。”
“哟,这么大!赌注呢?”
“我要赢了,你今晚的酒全部归我,反之亦然。”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