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出入平安。
嗯....夫君说这是叫“加攻速”,虽然这个词语有些生僻,但还是能明白是何意。
这时,由于刚才文绮罗在水里动作太大,头发散落了下来,弄湿了发梢,她不得不重新把黑发盘起。
羊徽瑜霍然发现,文绮罗盘起的秀发造型有些奇特,好奇问道:“阿绮,你为何会这样盘发?”
文绮罗解释道:“郎君教我的,他说这叫马尾辫。”
她牵起发尾,背对着两人晃了晃,“你们看,像不像马尾?”
羊徽瑜顿时想歪了,反问道:“郎君在你房内骑马,不会是这么骑的吧?”
文绮罗先是一愣,而后羞涩地点了点头。
羊徽瑜招了招手:“阿绮,过来。”
文绮罗疑惑地指着自己的胸口山谷,“我?”
“对,对,就这样,背对着我,抓着头发的那只手不要松开。”
羊徽瑜大笔一挥,在她的尾椎上一寸的位置,写了两个字。
孙鲁育一眼就看清了那字,捂着眼睛觉得太过辣眼。
文绮罗左手护在胸前,右手抓着马尾,不时转头:“急死我了,到底写的什么呀?”
娇躯一晃一晃,那两个字也跟着摇摆。
那是【用力】
.......
夏侯献来到西厢,今日偶然间听说,羊徽瑜的兄长羊发之子羊伦、羊暨到了出仕的年纪。
虽然羊氏在朝中有太常羊耽这座靠山,但羊耽的儿子也日渐长大,定然会优先安排本家子弟,这是人之常情。
当年在并州,夏侯献曾答应羊衜,会照顾好他一支的后人,于情于理他得记得这份承诺。
羊发目前外任,不在朝中,夏侯献想找羊徽瑜聊聊此事,顺便今夜就在此留宿。
进了前厅,侍女阿麓匆匆赶来:“家主,夫人正在沐浴,不如您先回房歇息,仆去请夫人过来。”
“不必。”夏侯献忙了一天也感到疲惫,顺手脱下外袍,递给侍女,“你去忙吧。”
阿麓脸色微变,心说完了完了,这不一锅烩了!
夏侯献大步向后堂走去,远远听到一阵嬉笑。
“到底写的什么呀,羊夫人求你告诉我吧,我真的很好奇。”
她又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孙鲁育,小虎却摇摇头,难以启齿。
羊徽瑜打趣道:“你若真的好奇,房内有铜镜,你跑去自己照照呗。”
“看就看。”文绮罗向来是不服输的性子,无论如何也要看到。
她爬上池边,随手拿了一件纱裙,还小心翼翼地护着腰后,生怕弄花了。
方没走两步,啪嗒!
一头撞进了男人的结实的胸膛。
文绮罗揉着脑袋,抬头,随后一脸惊讶:“郎,郎君!”
夏侯献挽着文小妹的手臂,看向同样错愕的,池中的两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