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两张带着血水的羊皮盖在窟卜骨和窟哥的背上,顿时让他们冷得直哆嗦。
“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这牵羊礼意味着什么。”
说着,张小五就把两根绳子套在他们俩脖子上,一手抓一个,硬生生给拽出了出去。
“你们俩看好了,我现在就让你们的族人看看你们这副狼狈的模样!”
“不,不,不,不要啊,我答应你,我愿意给你当炮灰,我愿意为你而战死,请你不要这样,不然我生不如死啊…”
张小五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咧嘴一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乖乖当我的猎狗不就完了嘛,非得我动真格训你,老遭罪了。行了,当狗就有当狗的样子,像狗一样趴下!”
“是是是,我们是主人的狗!”
“动作慢了!”
张小五一脚就踹了过去,把窟卜骨踹了一个狗吃屎。
“不要打我爹,要打打我!”
窟哥挺着胸膛,护在窟卜骨的身前。
“呦,还挺有父子情怀的,呐行,老子的鞋子有点脏,把它舔干净!”
窟哥没办法,谁叫他是人家待宰的羔羊呢,伸出舌头,勤快地舔了起来。
“不错不错,明天就你跟我出城了,你小子到时别跟我耍花样,要是你敢逃跑,你父亲的性命名节,将会毁于你手上!”
“是,我愿听从主人您的调遣!”
为了让这群契丹俘虏乖乖听话,张小五可谓煞费苦心。
这些俘虏里面有十几个是具有威望的小部落首领,论听话程度远不如卧龙凤雏两哈士奇,而且还有煽动舆论的威胁。
对于这一类人,张小五百分百不会留。
于是,在那一段时间里,这个首领今天吃饭时被噎死,那个首领早上洗脸被淹死,还有的在骑母羊被羊踢死,更有甚者,睡着睡着就死了…总之死的这些首领,死法千奇百怪。
以至于现在他们群龙无首,只得乖乖听令调用。
第二天,高句丽的大军如约而至,对辽东郡城进行三面包围,独留西门给隋军逃跑。
高句丽这样做无非就是打压隋军的士气,让守军有逃跑的欲望,这种围三缺一的战术,自古以来屡试不爽,就连高句丽也学会了。
张小五把四千多契丹俘虏召到一起,对窟哥道:“你给我翻译,我说你翻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