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如此无耻?还说你们大隋是礼仪之邦,竟然要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我们粟末绝不会答应,宁死也不会与人为奴!”
张小五戏谑一笑,道:“礼仪之邦那是朝廷的事,我是我,朝廷是朝廷,我只知道,尊严只在刀锋之上,真理只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自古皆然,你们弱小,我正好强大,打你们这不是很合理吗?”
顿时,这个粟末使者圆睁怒目:“歪理,尽是歪理!”
“哼,要是你们强大了,可未必有我心善,五胡乱汉,汉被屠戮者逾千万,这里面就有你们的祖先罪行!”
“你!”
粟末使者就如同被卡住七寸,一时说不出话来。
“父债子偿,祖先的罪行,也得你们来偿还,回去告诉你们的首领,若要赎罪,就带领全族听我调令,为我征伐,否则,我张小五不屠尽鞑靼人,誓不罢休!”
“好,既然无话可谈,我这就回去禀报我们首领,来日在战场决一死战,我们草原之人,绝不会输给你们汉人!”
说完,粟末使者就要走。
“等一下!”
使者回过头来,笑道:“怎么?怕了不成?怕了就乖乖回去,莫要玷污了我们的弯刀!”
使者愈发神气,张小五就想笑,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水就泛滥。
“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跟你要样东西,好让你回去跟你们的首领交代。”
“张莽,动手,割了他的鼻子!”
“你!你们!不要过来啊!”
张莽手起刀落,一只鼻子应声而落,留下这个使者在地上痛苦哀嚎。
“回去告诉你们首领,若他不率领族人来降,我也在他的鼻子上来一刀!”
粟末使者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还不忘发狠话:“你们等着,我们一定会来复仇的!”
鞑靼粟末部营地。
乞比仲象看着一副狼狈的使者,是又惊又怒。
“可恶的汉人,欺人太甚!”
“首领,不要慌不要怕,论骑战,汉人绝不是我们的对手,我愿带领两千勇士,先去挫挫他们的锐气,好让他们看看,我们鞑靼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