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曾多次向我们提及起过您,您过人的修养,让他很是敬佩。”
“这是我一生的荣幸。”
种花家特有的谦虚,竟然出现在了苏联人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熟悉感,使得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柔和了几分。
察觉到米拉的眼底依旧残留着酒意,先生笑着站起身来,亲自倒下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客厅中央的茶几边缘上。
“请坐吧。”
“来自种花家的茶叶。”
“对解酒有奇效。”
见先生坐了下来,米拉赶忙接过茶水,神色局促的坐在了沙发的边缘上,果敢而又有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激。
“哦,谢谢您!”
“真是不好意思......”
“哦,好吧,是我太任性了。”
在先生笑盈盈的注视下。
缪德米拉的脑袋在不知不觉间低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微不可闻。
“这没什么米拉。”
“你今天在宴会厅的风采,令我印象深刻,即便没有莫洛夫的关系,我也很高兴你能到我这里来坐一坐。”
“况且这不怪你,毕竟你的爷爷就是个勇敢且性情的人。”
“按照西方医学来说。”
“这是遗传。”
“不是你能控制的。”
“你说是吗?”
听到先生略显俏皮的话语声,米拉捧着茶杯,羞涩的抿了抿红唇。
“嗯......”
“我......我想......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哈。”
先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事实上。
如果不是身负千钧重担,他更愿意在闲暇之余,漫步于世界各地的校园之中。
年轻人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好奇与激情,看着他们,就像在回望自己年轻时的璀璨,令人心生暖意。
而每一次与年轻人的交流,也都会为他带来一份别样的愉悦......
当然,除了李宝玉这小犊子。
先生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
片刻后,轻抿了两口茶水,缪德米拉有些犹豫的看向了先生。
“请......请问......”
“我......”
兴许是看出了缪德米拉的迫不及待,先生笑容无奈的指向房门旁的厕所门,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戏谑。
“放轻松,米拉,你来这里的目的,我大概明白了一些。”
“不过人有三急。”
“我想他很快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