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蒋纪昌就不觉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杜标,我们已经知道了,当初险些害得我家盈钰失了清白的鬼三,和这个姓梁的家伙貌似是同一方势力,你既与这姓梁的斗得如此不可开交,当初又为何会建议我们用这样的方法来扭转家族的运势呢?”
一提到那一次黄婶的遇险经历,黄家人脸上的表情也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杜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深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失去了双手后自己的那点反抗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意义存在。
所以面对蒋纪昌的问题,他回答得倒也挺痛快。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这样就能彻底分隔开你们一家三口,让你们的女儿彻底恨上你们这一家人了。”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鬼三那个废物,也无非是他正好进入了我的视线,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打算借此机会试探一下,看看这群家伙究竟是为什么都开始往海城聚集的。”
“就...这么简单?”
蒋纪昌有些意外,但随即心中便感到无比的愤怒。
如此明显的一石二鸟,哦不,甚至有可能是一石三鸟之计,他竟然如此毫无压力地用了出来,这不光是没把他们的宝贝女儿当人看的问题,更是把他们整个蒋家都当成了他手中的玩具,可以任由他捏圆搓扁的存在啊!
在杜标的言语当中,蒋家的人就像是他饲养的宠物,甚至是毫无情感与理智的木偶一般,从始至终,这妖道在提到他们一家人的时候,那态度都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同类,却更像是在介绍一群无关紧要的蝼蚁一般的感觉。
种种情绪混在咋一起,蒋纪昌被气得浑身颤抖,忍不住指着杜标怒骂道:“你...你这个畜生,魔鬼!”
“呵呵呵呵...”
被南宫踩在脚下的老头阴恻恻地笑了。
“是,我是畜牲,我是魔鬼,那又怎么样呢?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当初轻易听信了他人的言语,才会诚意十足地把我迎回家里,然后才给了我这个掌控一切的机会的吗?”
“好好想想吧蒋纪昌,真正造成今天这幅局面的罪魁祸首不是我,而是你啊傻小子!”
别看蒋纪昌也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对于已经修道百余年的杜标来说,这老头在自己的面前也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
“你可快闭嘴吧你!”
就在蒋纪昌被他的这番歪理给气得双目圆整,呼吸急促的时候,一直守着二位老人的黄林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明明就是你心怀恶念,与我外公又有个屁的关系?当初我外公是那么的尊敬你,敬重你,把你当座上宾一般供养在家里,结果你呢?”
“设计我外公外婆,甚至用邪道秘法控制了这一大家子人的思维与灵魂,这一切的罪孽,分明就是你自己在主观意识下犯下的过错好吗?”
“结果现在,你居然还想把脏水全都泼到我外公的身上,杜标,你真的是为老不尊,卑鄙无耻,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畜生中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