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呜哇!”一声哀嚎,倒霉的男人直接被秦烈这刚猛的一脚给踢进了人群,砸倒了身后的一大群吃瓜群众们,也立刻引来了其他围观者们的强烈不满。
“哎呦!那不是秦家小少爷吗?怎么一上来就出手伤人啊?还下手这么重,太不像话了吧?”
“哎,秦家本来就是古武世家,家里人的骨子里那可都充斥着暴力因子呢,咱们可都小点声啊,别回头被他们给盯上了,报复咱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怕个毛线啊?刚才这哥们儿说得对,这海城还不是他们秦家人能说得算的地方,来来来,把手机都拿出来,好好拍拍这群恶徒们的嘴脸,回头就给他们全都曝光到网上去,看他们还有什么好嘚瑟的!”
“说得对!我这儿一直都录着呢,他们这一个二个的,指定全都跑不了!”
这就是舆论的可怕之处,三人成虎,颠倒黑白,没有什么会被这些普通大众们的众口铄金更有说服力的了。
秦烈一脚踹完,却依旧没有消火,迎着各种摄像头上前两步,劈手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招呼了过去,噼里啪啦的动静听得在场的围观者们一阵脸疼,更是震惊于这个少年不畏外部舆论,说干就干的嚣张气焰。
痛痛快快地教训了这个嘴贱的男人以后,秦烈才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一手指向男人肿成了猪头的脑袋高声喝骂道:“嘴巴不干净的东西,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们家大门口编排我家婶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就是看着这会儿街上人多,大家都不知道真相,就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偏听偏信,帮着你了吗?”
“呵,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还真当我们秦家安分了这么些年,是什么好相与的家族了是吧?我告诉你,之前没收拾你那是给你留着颜面呢,不想把事情给闹大了。”
“今天倒好了,既然是你主动嘴贱的,那行,我今天就先替家里的长辈们好好修理修理你这张只会喷粪的臭嘴!”
“还有,你刚才说我家大婶婶是被我们家给关在了家里不许她抛头露面的是吧?来来来,要不要让我大哥出面来说上两句话?我大婶婶究竟是为什么最近这两年不大愿意出门了,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更何况,你自己的那些个污糟事儿我们家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不会真当我们家那么好骗,或者是不把我大婶婶当作一家人了吧?我告诉你,你那个小贱人这会儿应该已经带着孩子来到海城了,如果你真有空在这里纠缠不休的话,倒不如赶紧回去想想,究竟该怎么处理掉那一对耽误了你终身大事的拖油瓶才好吧?”
“你...你说什么?”
男人的表情显而易见地慌乱了起来,他当然知道,秦家大嫂这两年不怎么爱出门,主要就是怕被他给缠上了,但没想到,秦家居然查到了那母子俩的身上,甚至连他们已经来到了海城的消息都知道了。
男人的心中不禁暗骂家人无用,不过是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女人和一个才六岁多的孩子罢了,居然还看不住,让他们给跑了出来,甚至一路追到了海城,这可不是非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想到此,男人就觉得更有必要抓紧对胡婶婶下手了,只要能把这个女人给骗到手,回头说服父母放弃那个贱人,同意自己把她赶走也就大有希望了。
“不是,小烈啊,实在不是叔叔我不知廉耻,在此纠缠,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大婶婶的亲笔信?那上面的署名,还有这邀请函的造型,是不是从你们秦家寄出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