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他爸,王宁是真死了吗!”
京州,秋家,卓竹环顾一圈,小声询问。
秋宏浚坐在沙发上,十指相交,两根食指有节奏的相互触击着。
沙发对面,秋文的大哥,秋琛吊儿郎当的坐着,毫不关心的样子。
“老公!”
“没有消息,生死不明,不过……”
卓竹着急追问,“不过什么。”
“他遗留下了不少血肉,也寻到了他用过的专属佩刀,推演过、占卜过、回眸过,也以他血肉为媒介寻过踪迹,无一有用,大概率是真死了。”
卓竹陡地站起,“那不行,若是王宁真死了,就必须断掉秋文与王诗筠的来往,秋文可不像他哥那样花心滥情,秋文是真的多情,与其以后族里横加阻拦,还不如早断早了,以免秋文陷的太深,不可自拔。”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被误伤的秋琛只是抽抽嘴巴,没任何表示。
“老公,你倒是哼声,不说话我就去找诗筠了,恶人也只能由我这个当妈的担了。”
房内还是没有回应,秋宏浚、秋琛双双沉默。
“哼,关键时刻没一个靠谱的,要你爷俩有什么用。”
卓竹气哄哄的大步离开。
“父亲,以秋文的脾性,真这么做了,以后可能……”
秋宏浚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没有办法,王宁大概是真死了,何况寒家近些年势焰滔天,刘、华两家都只能堪堪扛住寒家,我们秋家更是不如,族老们的意见是……暂时不宜站队,等待变数,那几家都还没下场呢,还没到我们秋家出场的时候。”
“族老们的顾虑倒是没错,可要是王宁没死呢,我个人是非常看好他的。其实我们秋家也不是非要出手帮王宁,只要在他出事时我们家不放弃王诗筠,甚至主动接纳她,额外再对王家多些照料,以后王宁归来,必定是我们秋家最坚定的姻亲。
这样的话,不但顺了秋文,还可以多一重保障,不是更好。”
秋宏浚欣赏的看着自家大儿子,秋琛确实比秋文更适合掌管家族,秋文太过注重感情,秋琛则不然,看的也更远。
“你的想法很好,可惜这不是我们一家的事,族里不可能同意,嫡系男嗣就这么几个,每个都干系重大,不可能这么随意定下,这事就此作罢,以后也不要再提。”
秋琛耸耸肩,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哦,明白了,父亲。”
……
下午晚饭时分。
没什么胃口,正在房里小憩的王诗筠突然接到消息,秋家来人约其去学院不远的五星级高档酒店用餐,还呈上了秋家专属邀帖,上面有着秋家独属的印记。
“哼,这么久不来找我,知道回来了。”
王诗筠好好打扮了一番,欢快的走出学院。
走了十来分钟,来到一家名为九鼎斋跨国连锁五星级酒店门口,与秋文来这用过几次餐,轻车熟路。
“诗筠。”
门口,俩个妹子叫住了王诗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