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凡朝童若雪看了一眼，快速扭回头来。

“哪能呢？我是说的都是大实话。”

易峰在那一瞬间，看到韩小凡的眼神里多了些异彩。

或许这就是这个年代里，男兵对女兵的那点含蓄表达吧。

易峰他们几个人都动作幅度大，声音也不小，很快引起了小燕子们的注目。

小燕子们表演结束，卸妆的时候，也聊起了谢善他们。

“刚才最后排那些人是哪个部门的？你看他们，对着咱们指指点点的。”

“随便他们说吧，都是炊事班的，不用理会。”

“这些都是各单位走后门上船的兵，一般这样的都会塞到炊事班里帮厨，没什么前途。”

两艘巨轮缓缓行驶在江面，时不时迎来江船的注目礼。

江中市距离江海市的出海口，只有短短的三百公里，两艘大船却行驶了一天一夜。

因为是国际化大都市，还没到海上，船已经就明显多了起来。

许多人闲来无事，顶着清晨的大太阳跑到甲板上看两岸风光。

陶天林指着江南岸的一片高楼大厦说。

“那里叫浦东，前些年还是农村。现在建起了高楼大厦。如果到了晚上，夜景会很好看。”

易峰极目远眺，高楼大厦后面是正在建设的住宅小区。

上次让关参谋要重伤出租车司机的联系方式，结果他只给了名字，连住址和电话都没有。

等自己出任务回来了，再亲自跑一趟吧。

“老谢，老陶，你们如果有钱。可以去那边买套房。”

陶天林第一个拒绝。

“不要。我爸妈说了。将来转业了，就回老家江中市。”

谢善犹豫了下道。

“这种大城市，我待不惯。还是喜欢家乡的草原。”

“好吧。我就是随口一说。”

眼前的水面逐渐开阔，直到一望无际。

水面也由黄色渐渐变成蓝色。

有人在甲板上高喊。

“大海，我来了！”

易峰他们扭头望去，是那几只小燕子。

望天一号和二号在这里分别。

汽笛声响起，望天一号转进南下，望天二号继续往东。

船长一声令下，“全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