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当年,也就差不多四十几年前吧,那个时候我和你父亲还刚成为博士生没多久,想来在那时有个叫什么大洋洲核电站调查活动什么的,当时一听就热血沸腾啊,想都没想就一块报名就去了。
本以为还能进核电站内参观一下呢,但到了那里,我们这才发现被坑了,什么调查,都是骗人的!我们一群学生,连个屁都摸不着。到最后好说歹说,也就才能在离核电站五公里外待着。
可你知道:就算在核电站外五公里的地方,还是不安全,会受到辐射的影响,所以那次行动时我们都穿着防辐射装,而调查的,也不过是这周围经过辐射的环境罢了。
但也就因为这样,我们才发现了这基因斧的材料。说来发现之初呢,我们是偶尔瞎逛来到一条小河的支流旁的,那支流很浅,水也很缓。但当时把我们吸引过去的,却是里面生活着的小鱼。”
见陈老兀自说着,一副回忆当年的安逸模样,而韩国立也摆出一副认真听的架势,一旁的李琪暗自笑了笑,想来对这两人这么多年的了解,一个执拗倔强,一个喜怒无常,能以这种姿态相对而坐,若非亲眼所见,换做是谁都不会信的。
陈老继续道:“说来那小鱼啊,在发现之初,我们就觉得不对劲,原因就是这尽管是最普通的黄鱼,但看来已成年的个头却还是异常的小,比一般环境下幼年的还要小上几分,而且还是群居,就在河中的一个土坑里。
当时我们就很好奇,就凑近想看看是什么原因,结果看到这鱼群的下面有一块亮闪闪的东西,但由于被鱼挡着看不清楚,所以我两个一番商量后就下河把鱼弄走了,当时也年轻,也没想到河中有没有辐射之类的事。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东西,就是基因斧的材料,或许由于水流长时间的冲刷,那材料已变成了鹅卵形,但它通体漆黑,却闪着银光的特性让我们新奇不已。”
“不过。”陈老顿了顿,又道:“我们知道当时周围有很多别的人,而且出去时还有检查员,拿这东西出去一定会被发现,所以这东西是拿不走的,因而当时我们就没有拿。
但在五年过后,当我再次去那里寻找那金属时,却发现金属早已被别人拿走了,找来当时核电站管理员一问才知道,原来早在第四年的时候,那金属就被你父亲拿走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陈老摊摊手,无奈一笑,“在那时你父亲早已成为了核能方面的领军人物,所以当他以那样的身份来那里时,拿个材料也不过动动嘴皮的事,更何况是从河里挖出一块像鹅卵石一样的东西。
但当时我就很生气啊,这家伙竟然早就背着我把它拿回来了,因而我当时就打算回去找到他,再好好说他一顿。可没想到我才到我家门口,就看见你父亲站在了那里。他那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而后就跟我说了那材料的事情。后来我们就合作了。”
韩国立道:“那材料的特性是什么?为什么又被你们做成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