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走进门,阎埠贵就双眼冒起了绿光,乐得嘴都快裂到耳朵根去了,笑着说:“这是吃的打边炉?小郑一个人生活可真是够滋润的,咱院里也就你独一份。”
郑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编排我,我一没偷,二没抢,凭本事挣的钱,我吃点喝点,怎么啦?又不犯法。”
阎埠贵赔着笑说:“没有那个意思,哪敢编排你,这是夸你哪,如果不是你和娄小娥啦对象,我一准把我们学校里的女老师介绍给你认识,你想要啥样的?也能跟你三大妈说,让她也给你张络着,人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不是?”
想都没想,郑爽就摇头拒绝了。
阎家三夫子手脚也都不慢,拿来筷子,三人伸手就同步向锅里捞去。
郑爽一看就急啦,伸手就挡下,对着三人就训斥道:“懂不懂规矩,打边炉都得用公筷下锅,都用自己那双筷子下锅,都带着自己的口水,又煮进锅里卫不卫生?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主世界那边疫情可还没完事,郑爽当然对这方面格外注意。
阎埠贵一听,也来了精神,装作知道渊博的样子,反过脸来训斥自己儿子道:“对,都公筷下锅,这是规矩,都快把筷子收回去,换公筷,我先来。”
这一场火锅吃下来,郑爽都没捞几把,桌上的青菜,豆腐,粉条,鸭血,都被阎家三个人蝗虫过境一般,干了个底朝天,三个人那眼珠还在乱转,对着郑爽家就是一阵扫荡,找吃的,早上吃剩的半个白菜屁股,也被他们拿来下了锅。
白菜连洗都没舍得洗,就被三个人给造完啦。
汤里都带上不少泥,看起来吃着都牙尘,郑爽倒了味口,放下筷子,三人一阵无语。
吃完白菜以后,眼看着三个人那犹如鬼子进村的架式,是想把锅都端了走,郑爽一问果然如此。
阎解旷最小,抢先说:“郑叔,这锅汤你扔了多可惜,里面还有这么多油,这么多着料呢,我拿回家给我妈炖菜吃,也省得你洗锅啦。”
这小子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啊,自己吃完了还想着连锅端;锅里的那些底料,郑爽就没打算留,无奈地挥挥手,让他把锅走洗好后再送回来。
两个小子如同得了命令,二话不说,抬起铜锅就走,一路头也不回,生怕郑爽反悔似的。
吃完饭之后,都坐在桌前,郑爽一指张英英对阎埠贵说:“三大爷,你看这都放寒假啦,闲着也没什么事情,我想请你给张英英辅导一下功课,也不让你白忙,每个月给5块钱,你看可以吗?”
一听能有这样的好事,阎埠贵自然也是乐的同意,但他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搓着手陪着笑脸问:“你看我一个专业老师带孩子,一个月才给5块钱,是不是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