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嫂子听到老田母亲的痛呼之声。
好像还有孩子的哭声。她又转头看了看地窖,更是无声的落起眼泪。
好一会儿之后,她擦了擦眼泪,也没有再寻死。那几天,老田还一直高烧不退,急需药物救治。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老田嫂子送来了汤药,后来更是不断。从那以后,她偶尔也给我们两个人送红薯粥。
事后也有过几次扫荡,老田嫂子出去,连门都没让二狗子们进来过。
两个多月,伤势稍微好些以后。有一次睡梦当中我偶尔听到,老田和嫂子吵了起来。
两个人感情和生活从哪时起,就变得越来越不和谐,我常看到老田在哭,老田嫂子却没有再掉过眼泪。
等到我们两个能够自理了,偷偷从地窖里出来,偶尔还能听到有人说:老田嫂子,好像成了乡亲口中的妓女。
再后来,老田的母亲也终于因为那一次受伤,病倒没有挺过去。那天老田哭的很伤心。
等我们伤好以后,已经过去大半年啦。眼看着老田仇人近在眼前,我们也没有再继续追赶队伍远征;和组织取得联系之后,我们开始转入了地下工作。
38年9月份,
我们一起参加了抗日战争。
三九年底,我们的队伍回归组织,改了番号。
在那几年里,我们大小打了数百次仗,已经数不清打退小鬼子的进攻,有多少次?
到40年夏天,我们的司令员带大军转战他处。我和老田又一次申请转入了地下工作,接着给老田报了仇。
之后,躲避鬼子又去过几次老田老家;我们再也没去住他家里。
到四五年,再次拉起壮大了队伍。
四六年,又一起参加了解放战争。
四八年在两位陈大将的带领下,我们取得了大部分地区解放战争的胜利。
49年,我们解放了全境。
我陪着老田戴着大红花,去老田母亲的坟前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