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不明的晚餐,三人不敢吃,翻了一下食物,假装已经吃过了。
三人就回房了。
莫辞乐把找到的那个‘鬼画符’拿了出来,王决和鳄鱼看了同样没有头绪。
王决试探性的问:“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东西是借寿的东西?”
“借寿吗?”莫辞乐低喃了一遍,把纸收了起来:“明天再看情况吧,今天休息一下。”
因为只有一个房间,床当然是让给唯一的女士。
王决睡的单人沙发,鳄鱼比较高,则是睡另一个长沙发。
如此过了一晚,第二天外头才蒙蒙亮,就听到了动静。
人似乎挺多,脚步声听上去格外密集,还有低声交谈的声音。
三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出去看情况。
管家正指挥着一群人在客厅搬东西。
属于小洋房的欧式沙发、餐桌等家具全部被搬走了,换上了老气的红漆木制桌椅。
桌上除了一些摆放精致的干果以外,还有一对非常显眼的红双喜蜡烛!
这分明是喜堂的装扮。
“哟,几位客人起了啊,各位稍等,今天中午有喜宴,沾沾喜气。”管家的态度相比昨天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莫辞乐权当不知道,疑惑的问:“谁的喜宴?”
管家又‘哎呦’了一声:“还能是谁的?肯定是少爷的喜宴啊。”
话一出口,三人脸色各异。
昨天常授才吐血到晕厥,今天就办喜宴了,谁信啊?说办丧宴才更有信服力。
不过几人都没说什么,管家没管三人,又忙活去了。
三人转悠了几圈,没有收获,只能等待中午的到来。
说是喜宴,其实只有一桌。
管家安排三人落座之后,又来了一对中年夫妻,穿着喜庆,看样子是常授的父母,坐在首位上。
早上那些搬东西的佣人再一次集体消失。
管家高喊了一声:“新郎新娘入场——”
随着声音落下,门口走进来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人,身形娇小,手里不是拿着大红花,反倒是抱着一只系了大红花的公鸡。
“有点像审判长啊。”王决嘟囔了一声。
这里就这么几个人,就算是小声说,也不见得其他人听不见,莫辞乐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