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斤,没事!哥倾家荡产也帮你!”
“马哥,我……”
我刚要说没事,正逢走出单元门,一个大雷落在我面前,把马队吓的跳了起来。
“干什么玩意你没完没了劈我?我也没搞破鞋!那孩子就是我老婆给我生的……”
马队气的抬头对着黑夜大骂,其实我想说,那雷是劈我的,只不过马队骂的太快,我根本插不上话。
一道金色身影从我身体里离开,天雷劈在他身上,他没有丝毫闪躲,硬生生的受了九道,被劈的冒着烟跌落在地,失去意识前对着我说了句:
“把我养在糖糖家鱼缸里。”
随着天雷散去,敖春化成泥鳅大小,我找了个塑料袋子在小区水池里接了点水,把他装了进去,他也是想不开,糖糖养鱼那都给鱼活扒皮,我可不敢给他送去!
不过该说不说,敖春替我受了刑,这个情我得记着。
“马哥,陈哥,尸体……尸体……”
小警察一脸不可思议,我们赶紧跑到装尸体的尸袋前,尸体扑扑的往外冒着腥臭的血水,一条又肥又恶心的蛆虫被血水冲了出来,落到地上的瞬间爆体而亡,尸体顷刻间也化成了一摊绿水。
“是蛊虫吧那玩意?这人不是你杀的,七斤,是下蛊的人杀的。”
马队突然大笑几声,揽着我的肩膀就出了小区,差点把敖春晃悠洒出去,我赶紧把袋子递给李宁。
告别马队,我跟李宁去林家要了个鱼缸,糖糖最爱养鱼,虽然养不活,家里大大小小的鱼缸确是一大堆。
安置好敖春,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还是觉得心惊肉跳,李宁身上的符纸好像剩的不多了,干脆起身画些符纸。
黄天奇请了几位白仙儿去马队家给秦娟解了蛊,回来已经是下半夜,见我还在画符,又看见茶几上的敖春,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黄爷,啥是血瞳狼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