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做？”雪玲珑问。

“听他安排，照做便可，切记，切勿让他选择牺牲自己。”那人看着雪玲珑，“所有人都可以死，他不行。”

雪玲珑心里一片苦，如果她当时能做的更多一些，或许不会发生这些事，可惜她什么都没做。

一处白光中，老树和桃夭夭悬浮其中，老树看着眼前一幕，似曾相识。

“很好奇这里？”一道平和的声音响起。

一位灰袍老人背着手突然幻化出现，披着一头白发。

桃夭夭看了一眼老树，又看向灰袍老人，“这不是江村？”

“自然不是。”灰袍老人席地而坐，面前出现了一石桌，石桌上放一壶酒，两只酒杯。

灰袍老人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伸手说道：“丫头，坐。”

回头看了一眼老树的，点头笑道：“还起个名字，元，也好，小元，好久不见。”

老树愕然，“我好像认识你，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灰袍老人指了指远处，一棵硕大的枯树出现，旁边还放着一个普通喷壶。

“到底是谁害你？”老树想起来很多事。

灰袍老人笑道：“小元，没人害我，此事不提了，能再次看到你，我很开心。”

“可是，我明明记得有人将我打伤了。”老树愤愤不平。

“在我看来，都不是事。”灰袍老人不再看老树，转头看向桃夭夭。

桃夭夭沉思很久，坐在灰袍老人面前。

“有什么想问的？”灰袍老人看着桃夭夭，表情很复杂。

“他还活着吗？”桃夭夭问。

“活着。”灰袍人点头，看着桃夭夭脖子处的玉佩，久久不能释怀。

“他是谁？”桃夭夭欣喜，接着问。

“很复杂，不过，不重要，他就是你想的那个人。”灰袍老人说完，指了指酒，“喝一杯。”

桃夭夭端起酒壶，分别给灰袍老人和自己倒了一杯。

灰袍老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桃夭夭也尽快喝酒。

桃夭夭端起酒杯，看着灰袍老人，灰袍老人回以微笑，随即便一口喝了下去。

“这不是酒，是水？”桃夭夭有些惊讶。

“思念一个人，就想喝一杯冷水，既解渴又冰凉。”灰袍老人说的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

桃夭夭惊愕，他到底是谁，为何要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