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问道。

“福尔马林光味道就够刺鼻子的了，死者不会挣扎吗？”

“可能是迷晕了，总之，肯定是活着才能灌入体内”

“真是个变态”

这么痛苦的死法，还把死者化妆，放到大庭广众眼下做观赏品的变态行为。

王老五举了举手中的资料开口说道。

“十年前同类型的案子，死者的嘴角有明显的破坏痕迹，或许是凶手第一次作案手法不熟练造成的，八年前，七年前，六年前，死者的状态越来越生动，再有就是现在的这起案子”

“王队，时隔六年凶手再度作案，会不会中间因为什么事情被关起来了？才放出来？”

王老五摇了摇头。

“案子除了福尔马林一点线索都没留下，足见凶手谨慎异常，有足够的反侦查能力，如果真被抓起来判了六年，他的一切都会被调查的清清楚楚，四桩命案不太可能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可他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式呢？”

“或许是为了让尸体保存时间更久一些吧”

王老五把档案一张一张的贴到了白板上。

“根据前面几桩案件的调查资料，死者都是开乐县人，说明凶手也在开乐县”

“可是王队，开乐县那么多乡镇村庄，想要找一个没有任何参照的人，太难了”

“不难这案子也不会成为悬案了，还是四起命案，假设，十年前的第一次作案，不小心破坏了死者的面容，所以，开始沉下心练习手法，到了第八年才开始再度犯案，之后每一年都会犯案，说明死者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王队，该不会真是一个所谓的艺术家吧？”

“不排除这种可能，至于中间时隔六年再次犯案这个可能很多，比如，大病大灾等等”

这时候刘夏来开口道。

“王队，那咱们该怎么查？前几桩案件，能查的方向都调查了，最终也没找到啥线索”

“难查也得查，我们就以现在这件案子为准调查，至于方向”

王老五看着白板上的一页页资料，沉吟了起来。

“第一，调查死者的所有社交圈，寻找和前面几个死者的关联性”

“第二，调查福尔马林”

“第三，调查那里出现过大量牲畜尸体或者出现过大量死亡的现象，练习总得有联系对象”

说完，王老五眉头微皱，总觉得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