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王老五还真没啥好办法，毕竟，自家姑娘愿意，真不让王老五好过，说不定，明年自己真能当上外公。。。。

“造了什么孽啊这是。。。”

他承认王老五很优秀，如果一直在系统内工作，此刻恐怕早就出人头地了。

可惜，一出来就去卧底了，在DU窝里，更是沾染上了Du瘾，还能不忘自己是个警察，能保持初心就已经很难了。

在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沾染上一些混账特质也是必不可免的。

对付坏人你就要更坏，正所谓人不狠站不稳，在那个圈子里，仁慈就等于是自杀。

“王队，刚才那人的身份查出来了”

王老五接过来看了一眼。

“走吧，和我一起去审审”

“曹子高，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说说吧，为什么要杀人？按理说你是入殓师更应该知道，那些失去亲人的人是多么痛苦吧？你对有桃花眼的女人有仇？我要听实话”

曹子高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随即开口道。

“曾经我女朋友就是桃花眼，可惜，桃花眼招桃花，那时候我忙于工作，她就不安分在外面胡搞乱搞，我恨她~”

“你恨她，那你杀别人干嘛？”

“桃花眼都一样招桃花，我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在受到和我一样的伤害，我是在做好事”

“十年前你犯过案中间隔了一年是什么原因？”

“那次我没把握好，当然是练习手法了”

这一点和王老五假设的倒是没啥出入。

然后，曹子高后面的话，让王老五都不得不说他心理变态了。

第一次不完美，曹子高就用殡仪馆的尸体做实验，殡仪馆不缺福尔马林，尸体就成了他现成的道具。

更甚者，后来他单单杀人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竟然还J尸，除了被他杀害的那几名，殡仪馆内的尸体，年轻的，都被侵犯过。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因为他多次对尸体实施侵犯行为，不慎染上了病菌，那里差点毁了。

中间隔得这几年就是在养病，即便这样也留下了后遗症，不太好使了，也只能当个水龙头用，而且还是生锈的水龙头，因为关不严了。。。

“时隔六年为什么还要犯案？”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这个冲动~”

只能说这是心理变态，而且是很变态了。

而且，他之所以把被害人画的好好的，单纯就是因为他是个入殓师。

他要留住他认为的那一刻的美好，什么狗屁完美主义者，这就是一个变态狂啊。

王老五也不得不承认，他当时猜的还是太理想化了，这种变态存在完美主义者吗？

他们自身的存在就是个缺陷。

“剩下的你们处理吧”

把资料给了崔强，他就回了办公室。

这下不光破了柳眉这件案子，还有悬而未决了10年之久的案子都告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