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渊沉默了下来，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说：“难道你也是概念生命？而且将自己的概念架设在‘人类’上了？”

他强大而精确的判断让林征不由得有些震惊：“卧槽，你是怎么猜到的？”

“因为曾经我也有是概念生命，概念生命为了确保自己的存在，就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基础条件稳定。”李天渊耸了耸肩，“你需要我活着，那肯定是因为你架设了什么条件。”

“那你的概念架设是什么？”林征下意识的问。

“这个是秘密，对于概念生命而言，暴露自己的概念架构就等于暴露自己的弱点，只要对方让你的概念架构条件不成立，你就会变得可能被杀死。”

他看着林征说：“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以全人类为基础架设？”

“就，总是很复杂……”

他话还没说完，李天渊就打断了他：“首先，直接架设到‘人类’上真的是一个很粗糙的架设方式，隐蔽性太低了。其次，以我的经验而言，以人类为基础进行架设十分困难，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也就是说你选择了难度最高而且性价比最低的方式，说明你根本没有研究过概念生命的机制，你的晋升路径根本不正常。”

林征掩面唉声叹息，他确实是完全不知道这些知识，因为严格来说他不是晋升上来的，而是降格下来的，怎么可能懂得这些？

“那除了你以外还有别的概念生命吗？”林征又问。

“曾经有几个概念生命和我接触过，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他们很危险，所以我就放弃了自己的实体。不过现在你看到了，我已经降格了，变成了一个快死的老头儿。”

林征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老人，只能转移话题说：“那关于那个林征，你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李天渊叹了口气，他按住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说：“抱歉，我想不起来了，因为我的很多记忆随着我的降格全都消失了，关于他的那部分也是。”

“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林征问道。

“白轻雪，她研究林征的力量本质研究了许多年，那个姑娘是个见过最聪明的姑娘，她很理性和很知性，而且非常刻苦。她找到了结论，然后把结论告诉了我们。”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