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盯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开始考虑其他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可惜的是没能亲手杀死陈雨师。”

关于这件事林征确实是有些遗憾，毕竟只有他亲自动手才能从陈雨师身上获取到关于永宁之月的情报，而均衡钟摆他和永宁之夜关系不大，宿主林征只是一个可笑的傀儡。

不过现在他也猜到了永宁之月藏在哪里了，它和均衡钟摆一样都是上位概念生命，其本体应该也位于某一次历史循环中，而且是相当靠前的历史循环。

由于概念生命不能沿着历史逆流而上，因此作为相当靠前的存在，永宁之月不仅强大，而且极难被杀死的。

本影虽然能够逆流而上，但一方面是本影无法离开岳阳楼，另一方面是宏观循环重启过这么多次，想要找出并抵达永宁之月诞生的历史也十分困难。

最好的方法还是找出永宁之月到底是由谁晋升的，那应该是一名女性，而且存在于任何一段历史循环中，他们的历史循环应该也有。

“关于你创造出来的那个虚无肃正协议。”局长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能够真正进入主物质世界？”

林征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目前还没有，虚无虽然看似平静，但其实非常危险，让虚无和主物质世界产生联系风险太大了。”

“既然这样的话，看起来我们得尽快推动超凡者双维化的实施了，而且我也得尽快晋升了，毕竟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会非常麻烦。”局长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双维框架的事情交给我，这个很简单。至于晋升的话……”

“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的晋升条件很久以前就满足了。”

局长抬头看了看表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该回去找你家小白了，不然那姑娘该不开心了。”

“好吧，剩下的事等你晋升之后我们再商量。”

林征起身从局长办公室离开，然后传送回了别墅。他看着这个破破烂烂又被缝缝补补的建筑，不由得有些感慨，这座不大的建筑真的是承受了许多它不该承受的东西。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林征站在门外，但迟迟没有推开这扇门，因为他心里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