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了解他这个人,他不是官迷,他是对郁山文物案还念念不忘啊。”
“可是,李大爷,既然当年那么多的专家都没有侦破,至今还悬而未解,师父单单靠个人的力量,也太微弱了啊。”
“是啊……不说这事儿啦。让你师父少操心我啊,一把老骨头了,怕啥?前几天,小区的开发商还派人来,拿着五万块想收买我,说什么价钱可以商量,前提是我闭嘴,还得配合他们做其他住户的工作,我一气之下把来人轰出了门,都是些啥玩意儿啊。”
“好的,大爷,你还有什么交代的?”
“没了,孩子,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出了李西瑞家的门,简挺暗暗吃惊,原来师父才是顶着拆违的幕后策划者。
刚刚走出夹马营小区,简挺的手机“叮咚”一声,来了条短信。
一看,是廖凯旋发来的:
“在哪儿?我有急事。”
呵呵,看来真是对付不了闹婚房的啦?
简挺摆了个手,坐上出租车,吩咐师傅往廖凯旋住的翠洲小区开。他拨通了电话,准备调侃几句,可谁知刚拨通就被对方给挂了。
奇怪!
也是,十点半了,这个时间点,还哪有没眼力见的闹婚房者?
“叮咚”一声,廖凯旋又来了短信:
“不便接。花梦蝶。你速到夜巴黎酒店一楼6号包间,缠住她今夜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