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咋管?”对方质问道。
简挺支吾着,心里话,这人还真是不好稳下来。
几个人“噌”站起了身,说:“别在这儿磨时间了,他管不了,咱明天找个能管的地方说理去!”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走进两人,走在前面的,是个有小五十岁的男的,后面的是欧阳雪。
前面的男人说:“没啥事儿,你们都回家洗洗睡去吧。有我在,轮到你们在这儿瞎嚷嚷?走吧,走吧,都回去吧。”
几个人很不乐意,但还是很听劝,口里不干不净地走了。
欧阳雪介绍说:“简书记,这是咱乡文化办的白志达白主任,上次,我和你说那个事儿,说姓白的主任,就是志达老兄啊。”
简挺与白志达握了手。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西门茂媳妇从厕屋出来,她认识欧阳雪和白志达,给俩人倒了茶。
简挺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复述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夜探隔壁大宅一节,说是恰好碰上的。
白志达叹了口气,说:“这俩人也真是,我这个当哥的,都没法说。”
原来,白志达弟兄四个,他是老大,老二白志军在煤矿上,就是杨柳枝的丈夫,刚才来的是老三和老四。
需要说明的是,正是由于弟媳杨柳枝与西门安的不检点,白志达才对此十分敏感,老谢的一句挑拨,让他们夫妻二人生了好长时间气。
欧阳雪说:“村里的拆迁走到了半坡,正是吃劲的时候,不能有其他的杂音来干扰。这事儿不能过夜,得迅速处置,不能让它发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