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浓和章永辉一听,也顾不上许多,即刻按照郎步崖的意图做工作去了。
瘫坐在沙发上,郎步崖毫无睡意。本来,是想把宋正道搞个措手不及。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搞到了自己的头上。明天,如果自己只有几票,或者十几票,倒还好说。可是,这么晚了,如果明天哪个代表团没有通知到,出现了几十票选自己的话,就肯定会引起省委的关注!
怎么办呢???
却说庞丽蓉,晚上八点多,本来怕宋市长回匡城宾馆,就进到房间去收拾一下,结果,一进去就被人捂了鼻子,然后不省人事。到了午夜十二点多,醒来一看,自己和衣躺在市长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之前的事儿,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站起身,正准备出去,一看,宋市长什么时候回来了?而且,也正和衣而眠。本来,她想过去叫醒他,让他脱衣休息,忽然想起,这大半夜的,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跑进市长的房间……
想到这里,她的脸倏地红了。
进而,她又想到,宋市长回来的时候,肯定看到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可是,他也没叫醒自己啊。真是奇怪!
顾不上多想,她赶紧出了房间,拉上了门。还好,这时候,走廊上也没别人,她就回到服务员的房间里休息了。
再说宋正道,也和庞丽蓉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醒来晚了一个钟头。到了半夜,他睡醒了,头还稍稍有些昏沉。看看自己和衣而眠,依稀记得,自己进了房间,怎么就失忆了?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
看看时间,才晚上一点多,就只好定了时叫早,脱了衣服,接着睡觉。
第二天早上,宋正道醒来,洗漱以后,换上了那条枣红领带,正准备出门,一抬头:
“哟,彭书记?您怎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