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虽然嘴里说的硬气,但心里还是慌的一匹。
【小哥啊小哥,你说说你,进就进去了吧,留了记号,而不提前打声招呼,害的我差点把你给抖出去了。】
阿宁见吴邪和王胖子都否认了,也不置可否,她可没忘了这里还少了一个和两人形影不离的北哑呢。
就吴邪那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的掩耳盗铃的模样,说他不认识这个符号,她阿宁把头剁下来当球踢。
墓道倾斜向下,里面更是九曲十八弯,他们的手电根本照不到底,因为尽头永远是寂静的黑。
而且越往里越热,吴邪甚至都要怀疑,也许他们走着走着就把自己送进了地心中去了。
在寂静的只有脚步声的墓道中,不知道行走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墓道的尽头。
【靠,又是修在悬崖上的,这汪藏海究竟是对悬崖峭壁爱的有多深沉啊!怎么廊台、祭祀台的都要设在悬崖之上。】
(汪藏海:靠,老子再声明一次,这些不是老子修建的,老子只是改造了皇陵而已,别什么锅都往老子身上甩。)
(某张家老祖:呵呵,让你背锅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张家有祖训,不得让世人知道张家人的本事,又岂有让你背锅的一天。”
(汪藏海:呵呵,那我是不是还得说声我谢谢你啊?)
(某张家老祖:嗯,是该谢谢吾等先辈。)
(汪藏海:操,果然千百年的代沟,就是那马里亚纳海沟,无法沟通。)
看着廊台中间已经有倾斜趋势祭祀青铜鼎,担心廊台已经老化的众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廊台边缘。
胖子对着悬崖对面打了一枪信号弹,在骤然亮起的光亮下,悬崖下的情形骤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望着裂谷对面仅两百米之遥的另一边山体,和横贯两边悬崖的无数青铜锁链,以及锁链深处挂着的,许多微不可见的似是铃铛的东西。
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阿宁更是拿出了口袋里的照片,翻到了最后三张壁画。
“看来这些锁链也不是东夏人设置的,他们当时应该也很好奇,被这些锁链封锁的裂谷底下是个什么情形吧。”吴邪看着阿宁手里的壁画,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