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合着你还收钱了啊!”
面对解雨臣的调侃,黑眼镜微笑着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
张朝霞则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干活收钱,天经地义。”
张朝霞这话说的也没毛病,所以解雨臣也话说,安静的等阿宁去验瓷片的真假。
倒是两人中间的吴邪,突然感慨上了。
“唉!先是被一盘录像带忽悠到了格尔木,现在又要被这盘子,忽悠去塔木坨找西王母宫,咱们上一辈的人,是不是都喜欢玩这套啊?”
听到吴邪说起录像带,霍秀秀立刻想到她奶奶每年都有收到的录像带,本能的觉得这两者之间,很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吴邪见霍秀秀问起了录像带,也没瞒着,直接把自己在录像带里发现了其它东西的事情,告诉了她。
“录像带里有线索。”听吴邪说录像带里面才是关键的霍秀秀,喃喃自语道。
“吴邪,你应该想的不是老一辈的是不是喜欢玩这套,而是应该想老一辈的为什么喜欢玩这套。”
张朝霞这话说的很有指向性,让吴邪瞬间就联想到了陈文锦在笔记本上提到的“它”,不知男女的宝盖头的它。
他记得很清楚,陈文锦的笔记本上开头就有这么一段话:录像带是我们设置的最后一个保险程序,录像带寄出,代表保管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那么,这就代表着我已经死亡,或者“它”已经发现了我,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当时看的时候,他就很不解,这个它为什么是宝盖头的,而且这段话明显表达出了一个意思,那就是陈文锦在躲什么人,而录像带则是她是否安全的信号。
现在经过张朝霞这么一提醒,吴邪好像明白了,陈文锦用“它”指代,很可能是她自己也不清楚威胁到她生命的人是男还是女,又或者男女又有,“它”指代的是一股势力。
还有,昨天晚上,陈文锦让定主卓玛带给他的:“它”就在他们之间,是不是告诉他,他身边可能有这个势力安排的卧底。
不止是吴邪,解雨臣也是脸色一变,他想起了来格尔木之前,见吴三省时,他对自己说的那句:我们这代人呢,该付出的都付出了,该处理的也都处理了,为的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代人在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