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得了吩咐,急匆匆去办事。
陈观楼拼着半死半残的代价,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架势,杀向齐大师。
齐大师大怒。
只是比武而已,何须生死相搏。此子心性坚韧又恶毒,身上古怪得很,断不能留。
齐大师起了杀心。
其实,从一开始,齐大师就想杀了陈观楼,杀人立威,比什么手段都强。
偏偏陈观楼是个异数,怎么杀都杀不死,血是一口一口的吐,人却越打越强,仿佛有无穷的力量。
齐大师怄得差点吐血三升。
那古朴的刀法,大开大合,全是杀招。
一个越打越强,一个疲于奔命,两人之间的差距正在逐渐缩短。
化掌为刀,一掌劈来,硬扛。
齐大师不出意外,扛住了,也吐血了。内腑翻涌,身体内似有火烧,似有雷劈,似有斧砍。
“这是什么古怪的功法?”
齐大师再也不敢轻视,拿出看家的本事杀回去。
陈观楼眼见不妙,果断转身就逃。拼了百招,略感力竭,他得缓缓。
“贼子,哪里逃!老夫今日要拿你的人头祭天。”
“老头,别光说大话,就你这实力还敢大言不惭吹牛。莫非你的修为都是靠吹牛来的。”
啊啊啊……
齐大师气得,狂风乱舞。
有那倒霉的看客,被卷上半空,又重重落下,半条命瞬间就去了。
一个逃一个追,两股妖风转眼间就飞走了,稷下学宫的广场转眼间从遮天蔽日恢复到阳光明媚,风停。若非广场上乱糟糟的一片,枯枝败叶,乱石沙尘,还以为一切都没发生过。
人人都站了起来,伸出头仰望。
“人呢?”
“人去哪里呢?”
“打着打着人没,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