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秋实在座位上行了拜礼,“太守大人英明,臣定将此事安排妥当。”
洛川随意摆手,看向赵无忌又道,“赵叔叔,再说说南面。”
赵无忌放下酒杯看向窦秋实和罗江道,“南疆局势仍是扑朔迷离,但太明陆东风方面最新来报却说事情有了些眉目,他没有在信中详谈,只说在南疆群山以南,得见兽潮踪迹!”
窦秋实仍旧只是听着,轻易不出一言,罗江却没有什么顾忌,闻言问道,“南疆群山以南?太明军竟将斥候铺到了妖夷的土地上不成?!”
“应当没有,但也相差不多了,”赵无忌摇头,“我离郡过去数百载,从没有真的派遣斥候穿越南疆群山抵达过南夷之地,但军方记录之中却有过三次,到达所谓南疆群山以南,这其中的每一次,所指的都是越过大半山川,接近南夷之地的意思,这一次陆东风如此说辞,也该是这样。”
罗江皱眉,“陆将军发往军务处的信笺之中所述都要有所保留......”他看向洛川问道,“太守大人可有收到更多说法?”
洛川摇头,“信笺之中不方便说的,一则是过于机密之事,如今尚非战时,该不是如此,另一则嘛......便是陆将军自己也未有定论之事了。”
罗江不语,看向洛川的目光却有些担忧。
赵无忌和窦秋实也各自明白了洛川话里的意思,不由得齐齐看来。
洛川一笑,随即只是抬了抬手指,赵无忌、窦秋实和罗江面前案几之上的火烛便忽的灭了,旋即又自亮起,一明一灭之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洛某堂堂五境修士,便是天下之大,也多可以去得了吧?”
赵无忌和窦秋实对视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