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敬笑了笑,摆手言道:“无妨。”
他把玉简往额头贴近,眼见就要触及他的额头,一柄黑色罗伞忽然自他身后现身,放出幽光笼罩玉简。玉简一颤,一缕黑烟冒出,迅速向张元敬袭来。然而,幽光之中却有金阳升起,烈光直击黑烟。
“啊——!”
惨叫响起,半息骤止。玉简咔嚓一声碎裂,落到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陈豁猛地突前,拔出一柄三尖两刃尖刀,对着张元敬就是一捅。
但是,此刀只前出一尺,便被无形劲气阻住。
“放肆!”
余天万怒喝一声,一掌将其劈倒在地。此人被带进来时,已经被下了禁制,丹田受制,只能动用很少的法力。故而此人根本不堪一击。
“师叔留手,不要杀他,我还有用处。”张元敬连忙说道。
余天万取出一根长藤,把此人捆成粽子,方才心有余悸地说道:“元敬,那枚玉简里是藏着什么存在的残魂吧?若是被其偷袭成功,钻入识海,便其没能夺舍成功,也非得伤及神魂不可。”
张元敬笑道:“的确是残魂,但并无危险。若说神魂之战,元婴之境,我无须惧怕任何修士或妖兽。似这等残魂,若有化神之实力,根本不需偷袭。化神之下,不过是小事一桩。”
余天万问道:“元敬早就发现了此人不对?”
张元敬点头道:“按肖友松所言,这两人修为都是被外力灌注上去的,按道理神魂必有不协,根基会显得虚浮。但我仔细观察,两人皆无此等问题。而这陈豁取出的玉简,气机明显不对,隐有一股陈腐之气。我让炼阳伞仔细辨察,它也觉有异。”
他稍作停顿,继续说道:“在肖友松身上多半也有一缕残魂,这残魂也算奸狡,操控肖友松故意讲得遮遮掩掩,让我所有怀疑,然后再让陈豁一上来便借机出手,意图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余天万神色凝重地说道:“这残魂也不知是什么存在!真是阴险歹毒。元敬,对肖友松要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