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小插曲但众人还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次危机。
“指挥官以前来过班加西吗?”海克斯突然问道,这也不怪她好奇因为陈树生刚才的反应与诈唬可不是写在了什么训练手册上的,完全是凭借这经验来应对,海克斯对陈树生有了几分好奇,因为据她自己所能了解的信息来看格里芬的指挥官虽然有不少都是受过训练,但实战经验都不足属于比较贪生怕死的那种人,如果是那种家事背景特别显赫的那种高官子弟,那就更是如此了,塞牙都算是重伤剪指甲盖都得打全麻。
但很显然此刻她面前的陈树生不是这种人,就他胳膊上的那些伤疤就证明了这个指挥官参加过不少异常惨烈的战斗,刀伤,炸伤,子弹咬出了口子,这都还只是胳膊上的,身体上又有多少伤疤呢?
“嗯……如果你指的是这般混乱的地方的话,那我确实来过而且经常与当地人进行各种铳实交流。”陈树生倒也没有说谎,他去过的地方哪个不比这班加西这破地方危险的多,这里好歹有个安全屋可以当棺材,在其它地方执行任务一旦死了,你就从未存在过……
“是这样啊……”海克斯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追究而是静静享受这难得的凉风。
众人很快就抵达了安全屋,但进去之后可没有陈树生想象的那么平静……
……
“你将一个这么大的包袱和危险甩在了我的头上却不打算听从我的命令?擅自调用基地的保卫人员和车辆?”一进屋子陈树生就听到了一个人在咆哮,这嗓门上辈子估计是一个英国议员。而和他争吵的对象竟然是安洁。
“克罗廖夫,这只不过是去接送某人而已而且我有权调用的。”安洁此刻也是红着脖子的跟对方争辩着,但很显然她的气势有些不足,毕竟这个安全屋的负责人不是她,而她的职位又刚好低于面的这个负责人,哪怕她身上有总部下达的任务也不好直接跟这位负责人顶撞。
“发生什么?”陈树生向着一旁看戏的工作人员问道。
“安洁小姐和负责人先生吵起来了,丝毫是关于审讯室里现在关着的那个家伙。”吃瓜群众小声的向陈树生解释道。
“负责人?我还以为这里是安洁管事呢。”陈树生笑了笑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在你的管事区突然出现了你不能插手而且还必须全力配合的下属,任谁都要想办法找回场子的。
“别忘了你是属于哪个部门的安洁,你们的任务是避免麻烦而是不是让我们卷入麻烦。”
“那你更应该让那些士兵和我的人按照我的命令行事。”
“你们这些人无非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拿枪,健身然后吃五顿饭,基地的伙食开支因为你们涨了一倍,而你们最擅长的就是不按照命令行动。”负责人丝毫不在意安洁的抗议,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管辖的区域不是什么空降的阿猫阿狗就能指挥接管的。
“无意冒犯,长官。但我相信安洁莉娅小姐在这方面是专业的。”陈树生这个时候还是要帮安洁说话的,毕竟自己能不能回去全看安洁的了。
“能从那个地方把罗哈德抓捕,完全是看安洁小姐的指挥的。”
“哦,是吗?那么请问你又是部门的。”负责人一看有人敢插话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格里芬的指挥官……”这就是硬伤了,格里芬的指挥官也就只能对一些普通人或者是战区的混混有压制作用,对于这种体制内的人也就那样,完全就是笑话。
“哦这样啊……如果你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希望能给我打一份报告,我会向上面说明的。对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和你的人形们只是住在这里,你们不是安全局的人你们也不是军队的人,你们只是被雇佣而来为我们解决麻烦的,记住了吗?格里芬的指挥官,麻烦老实点吧。”负责人头也不回的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妈妈滴!我很有礼貌的。嗨!好久不见安洁,看看,看看我们的负责人!”陈树生属实是被气着了,安全局怎么就能拍出这么一个SB来负责这个安全屋,这是大脑狗带还是小脑萎缩。
“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的职位刚好在他之下。“安洁对此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而陈树生则是看向了一旁的海克斯。
“你的军衔是什么?”
“少尉,但也只能听命于他,这个安全屋的人都要听命于他。”海克斯也颇为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也就是说……”陈树生看向了安洁,“关于罗哈德以及我们日后在这里的行动都要听他的安排?”陈树生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就目前来说是的,因为总部那边还没有下达确切的指令。”安洁对此也很无奈。
“说一句冒犯的话,我想一枪崩了那家伙。”陈树生只能无奈的说道。
海克斯晃了晃手中的枪,“也算我一个。”
“俺也一样。”安洁也是如此。
三个见面互相都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人竟然难得的在思想上达成了统一。
……
“海克斯,麻烦你带指挥官先去熟悉一下基地吧。我还有事情要忙。”虽然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但这事情可不能不做不能因为心情不好而停摆不干了。
“那家伙还没开口?”这下轮到陈树生有些疑惑了,从抓到这孙子到现在都有二十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开口?那孙子嘴这么硬的?
“唉,有些东西不太方便说,指挥官了解一下周围更重要些。”安洁此刻也是很无奈她也意识到这件事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有些细节她必须搞清楚,但不能把陈树生给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