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道,“话虽然这样说,但他和晋王同日娶妻,皇上没去晋王府,反倒去了凌王府,皇上的心思就不是大家能猜得透的。”
沈莺气到跺脚,“娘何必长凌王气势灭晋王威风。”
二太太道,“娘当然更看好晋王了,只是多防一手没坏处,你要沉住气,万不可像今日这般鲁莽了,只要晋王大事能成,到时候要什么没有?”
沈莺扭着手中绣帕道,“女儿虽是晋王妃,可还有一堆人惦记着晋王,尤其是忠国公府嫡女,皇后对她也格外青睐,前儿在宫里,她刁难我,皇后都偏向她,要晋王夺嫡上,父亲出力不是最多的,将来事成,母仪天下的位置未必会给我。”
二太太也知道沈莺的担心不多余,只是眼下他们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就是再想帮晋王也使不上力。
见女儿一脸委屈,二太太心疼摸着女儿的脸,“再忍耐些时日,你爹不会让你和晋王失望的。”
沈莺点头,“希望爹爹能早日得偿所愿。”
……
马车徐徐在凌王府大门前停下。
沈菀从马车上下来,进府后,就推着谢景衍往药房方向去,“都这时辰了,也不知道今天还来不来得及解毒。”
谢景衍坐在轮椅上,侧头看了沈菀了一眼。
她就这么看好陶大夫能治好他的腿吗?
这般心急的模样,他都不忍心泼她冷水。
沈菀推着谢景衍进院子,就看到大树下,陶大夫躺在摇椅上,书盖住脸,阳光透过密密层层的树叶在他身上洒下几点斑驳,看着就惬意。
睡的很香,车轮滚动声都没把他吵醒过来。
沈菀和谢景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沈菀道,“我去叫醒他?”
谢景衍道,“何必扰人清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