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他枪口上了,沈菀当自己什么都没说,挪到离间,装死。
谢景衍倒也没再做什么,闭眼睡去。
翌日醒来,床上只有沈菀一人,银霜和海棠进屋伺候沈菀起床,沈菀问道,“他什么时候起的?”
银霜道,“王爷大半个时辰前就起了,在偏院练武,陶大夫来给王爷把了脉,王爷体内的毒已经彻底清除干净了,不过陶大夫说王爷腿疾才刚好,让王爷练武别强度太大,要循序渐进。”
有陶大夫操心谢景衍的身子骨,沈菀放心的很。
等她梳洗完,丫鬟把饭菜端进屋,谢景衍就回来了,两人吃完早饭,便一起出府。
走到大门口,沈菀就想起上次坐马车,撞的谢景衍鼻子流鼻血的事,这回吸取教训了,没再挨门边坐了,该怎么坐就怎么坐。
虽然不至于挨着谢景衍坐的,但也和挨着差不多了,就这样谢景衍还不满,拉着沈菀坐到他怀里去。
沈菀手抵着他胸口,道,“你不怕我再撞的你流鼻血?”
谢景衍道,“不抱着,我不放心。”
沈菀不解的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景衍只抱着她,没解释,沈菀认定这只是他的借口,但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抱着。
街上行人多,马车跑不快,半个时辰后,马车才在平阳侯府大门口停下。
沈菀钻出马车,就看到自家大哥迎出来,沈菀扶着银霜的手从马车上下来,沈渡道,“就妹妹一个人回来了?”
沈菀道,“王爷……相公在马车里。”
沈渡眉头挑了下,敲马车道,“又不是新女婿了,还不快下来,难不成还要我让人放鞭炮迎接?”
沈菀,“……”
大哥也挺欠揍的。
但某位爷的回答更欠揍,“腿坐麻了,我需要缓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