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的声音透着生无可恋。
但没人同情他,只有想笑。
唐泽和延平王世子他们笑的肆无忌惮,其他人要内敛一点儿,但肩膀也是抖的厉害。
笑的陆乘一脸的不爽,只是他戴着面具,没人能看见。
唐泽笑了好一通,才想起来问,“你又做什么事惹到你爹娘了?”
陆乘郁闷道,“我能说我什么都没做,这顿打挨的特别无辜吗?”
“不可能。”
延平王世子和唐泽异口同声。
被爹打可能有冤枉的情况,但被爹娘一起打,那绝对冤枉不了。
他们几个都是独子,从小爹娘就稀罕的紧,也惯的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到处作死的性子,后来就开始挨打了,打了一次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虽然挨打不少,但扪心自问,真的没有哪一顿打是无辜的。
是以他们格外好奇陆乘这顿打是怎么来的,尤其气的连宣平侯夫人都动手了。
两人用刨根究底的眼神盯着陆乘,陆乘想不说都不行,他道,“还不就是我之前抄佛经那事儿。”
唐泽道,“那事不是过去了吗?”
陆乘抄佛经以先挨打,后定亲结束了啊。
当时就把陆乘狠狠打了一顿,没道理过去这么多天,还翻旧账啊。
陆乘憋闷道,“这事在我这里是过去了,可在我爹娘那里没有啊,而且——”
“这辈子都过不去了。”
大家不明就里的看着陆乘。
没什么事是一辈子过不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