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见了道,“这画与母妃的案子有关?”
谢景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直接把画递给沈菀了。
沈菀接过,打开。
然后人怔住了。
画上画的就是宸妃。
不过画纸有些发霉了。
沈菀抬头看着谢景衍,“这是在成王书房暗室里找到的?”
谢景衍摇头,“画是在书桌底下捡到的。”
难怪会发霉了。
天寒地冻的,地上潮气重,画掉在地上没人捡,不发霉才怪了。
虽然这幅画上画的是宸妃,但这与宸妃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说没关系吧,画上画的就是宸妃。
说有关系,可这画上除了宸妃,再没别的了。
沈菀望着谢景衍,“除了这幅画,可还有别的线索?”
谢景衍道,“屋子里太暗,不点灯看不清楚,就先回来了,明天白天再去一趟。”
虽然是成王妃让他去成王府拿画的,但成王妃没让他大晚上去,他点灯,必然会把人引过来,反正两府离的不远,他明天再去就是了。
沈菀眸光再落回画上,道,“成王妃让你去拿的不会就是这幅画吧?”
谢景衍道,“应该不是,成王妃落发静慈庵时,成王已经离京了,她要把画给我,大可以直接差人给我送来,或者让永安郡主带给我,没必要让我去一趟。”
沈菀想想也是。
谢景衍要把画卷起来,沈菀看着画,突然反应过来道,“等等!”
她把画在展开,道,“这画是成王画的。”
谢景衍眉头拧成麻花,“成王没事画我母妃的画像做什么?你确定没看错?”
谢景衍看过成王做的画,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了,他已经不记得了,自打宸妃出事,他被贬去看守皇陵,因为救沈菀落水,差点病死,沈渡进宫帮他求情,他才得以回京,没过半年,又骑马摔断双腿,也就是娶沈菀之后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但这一年来,他和成王打交道的次数就不多,更别提看到他作的画了。
谢景衍没见过成王的画,但沈菀见过啊,这笔锋走势一模一样,再加上画是在成王的书房里找到的,不是他画的还能是谁?
不过沈菀也疑惑,成王没事画宸妃的画像做什么,他要画也该画宋皇后才是啊。
而且还随意的丢在地上,好好一幅画霉迹斑斑,实在想不明白,沈菀就不想了。
虽然沈菀很肯定,但谢景衍还是不信这画是成王画的,不过是不是明日去成王府就知道了。
翌日,沈菀醒来,她下床洗漱,丫鬟把饭菜端进屋,迟迟不见谢景衍进来,银霜去书房找谢景衍,回来道,“王妃,王爷不在书房,院子里的丫鬟也没见他出去,不知道王爷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