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仅没受伤,我还拿到了这个。”
看着白计安手上的纽扣,栗山凉惊道:“录像?”
“但重点不是画面,是里面的声音。”
白计安拉过旁边的空椅子,回身向坐在沙发上的贺威招手,拍了拍椅子,示意他过来。
倒也不是贺威不主动,主要是栗山凉那小子,从见到他就开始斗鸡。
他看在他实力不济,被狗追着咬的份上,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两人并排坐在栗山凉床前,背朝聂开宇,三个人开小会。
刚说上三句,背后,被吵醒的聂开宇皱了皱眉头,艰难地转头看着他们,半死不活地呻吟。
“别蛐蛐,大点声。”
他的事,他也要知道。
众人视线探去,贺威和栗山凉难得同时露出嫌弃的表情,唯有白计安一人同情他。
“一招不会经历这种事,难为你了。”
聂开宇望着天花板,用意识摆了摆手,喃道:“没事,还活着就行。”
话毕,咕……
聂开宇早就塌瘪的肚子终于抗议了。
白计安无奈一笑,站起身,说道:“我去买饭。”
“我跟你去。”贺威紧随其后。
大门关上,房间又回到了最初的安静。
“你的伤,没事吧。”
栗山凉意外地看着聂开宇:“你问我?”
“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
“你不是因为一顿饭,不想和我讲话吗?”
聂开宇咂了一下嘴,评道:“真记仇。”
……
“话说回来。”聂开宇摸着身上崭新的病号服和一次性内裤,问道:“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反正不是护士小姐。”